还没等柳清河回话,张秋云就不屑的说到:“你是不是老了?万花诀的痕迹都探不出来?红袖坊啊!”
柳清河一听有些惊讶,红袖坊?那个和知星楼还有影阁齐名的三绝——红袖坊?海棠是那里的人?
其实张秋云刚才就已经猜到了海棠的来历,所以才会有些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万花诀一般只有女子才会修炼,那又是什么样的女子肯为柳清河疗伤,还不惜使用上好的药材?看来柳清河这小子也是个“风流人物”啊。
还没等柳清河多想,就听柳貌然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说到:“我当然不如你这般‘懂行’,那红袖坊的女子我没招惹过,自然不是很了解。”
红袖坊在大梁经营了不少青楼,但这青楼并非妓院,而是坊内给弟子提供的一个展示才艺的舞台,只是卖艺并不卖身。
起初不少文雅之人都喜欢聚到这里把酒言欢,主要也是因为这里的女子不光能歌善舞,更有甚者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相比家中只会相夫教子的妻妾,这里的女子会因为多才多艺而让文人墨客们刮目相看。来这里除了饮酒谈心外,还会以坊内女子相互切磋技艺,倒也乐在其中。只不过双方都是相敬如宾,不会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可随着红袖坊名声渐渐在外,总会有一些表面附庸风雅,内在却心怀鬼胎之辈借着酒劲在这里胡搅蛮缠。虽说免不了被红袖坊一顿拳脚伺候,但名声还是受到了一定的影响,让一部分思想比较守旧的人认为这里无非还是寻欢作乐的场所。
柳貌然由于生意常年走南闯北,对红袖坊肯定也有所了解,所以他刚刚那话无非是讽刺张秋云年轻的时候喜欢招蜂引蝶罢了,并没有别的意思。
“这话怎么说到,你年轻的时候什么样心里没数?现在反而教训我起来了?”张秋云有些不高兴的朝柳貌然说到,既然在小辈面前你不给我留面子,那我也不在乎了。
“我?我怎么了?我心里该有什么数?”柳貌然一听也是怒极反笑着挖苦到:“红袖坊的宫二娘是不是还和你有过一腿?这我倒要好好夸夸你,那个时候追求她的人可不少,却唯独对你留情,你也是不简单。”
宫二娘原名宫文娟,早年是璇玑派高手,一手风雷剑法使的出神入化。却不知为何会离开师门,投身于当时还只是叶大娘刚刚成立的红袖坊。
不过宫文娟由于容貌秀美,再加上武艺高强,很快便做到了红袖坊二坊主的位置,也被人津津乐道。
“呵!你这么说,那之前春风阁的玉兰姑娘似乎为情所困,是不是你造成的?还有那百花楼的牡丹、群芳阁的杜鹃、醉花楼的紫薇……”
眼见张秋云越说越起劲,一旁的严睿皱了皱眉连忙拉着柳清河走出房间。
“严睿,你干嘛拉我离开,我还想听呢!”柳清河说着还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嘴上时不时的发出“嘿嘿”的声音。
“行了,这些事我们就别管了,让他们两个慢慢说去吧。”严睿又将柳清河拉开说到:“你不是想问我之前发生了什么吗?我们这就下楼告诉你。”
“别啊,你那事什么时候都可以说。房间内的事情怕过了今日,就再也没有机会听到了。”柳清河推开严睿的手,又继续偷听到。
“我得了一本武学秘籍,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严睿警惕的打量了一眼周围,确定没人才小声的向柳清河说到。
“秘籍?什么秘籍?”柳清河一听来了兴致,对他来说武功定然是比卦更有意思。
“这里人多,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慢慢说吧。”
……
白下城虽说也在建康辖下,但相比江乘县少了几分繁荣。毕竟皇帝是将这里作为军营建立的,所以街上的行人至少有一半都是这里的驻军。
“严睿,到底是什么书,还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才能说?”柳清河疑惑的问到,他将秘籍叫做书也是严睿的意思。
“我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奇书,但得来不易,还是要谨慎一些。”严睿轻轻的说到,似乎还是怕周围会有别有用心的人听到。
本来二人是想在柳清河的房内说的,但是由于当时柳貌然回来没有看到柳清河的人影,以为他又偷偷跑出去玩了,便将房间给退掉,打算等柳清河一回来就让他收拾东西走人。而这房间正好又被绿绮定了下来,现在客栈已经没有空房了。
柳清河点了点头也没再说话,心里却在想着到底是什么样的秘籍能得来不易,一时竟有些兴奋。
走到城门边上人烟渐少,严睿看了看四周似乎再无问题,便将虎啸功的事情告诉了柳清河。当然之前那张兽皮已经被严睿无意之中给烧毁了,现在只能用说的。
“虎啸功!?好威风的样子!”柳清河兴奋的说到,可惜见不到秘籍,难免还是有些遗憾。
“我不知道这秘籍的来历,不过这段时间也在试着修炼,但好像并无什么感觉。”
严睿这段时间每天都在练习心中的口诀,不过依旧没有进展,想着会不会是这秘籍本身就太过普通?
“嗨,你才练了几天能有什么不同?要我说再等等看,说不定练到后面真成了什么绝世高手。”柳清河嬉笑着说到,但心里却有些失落,想着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办法修炼内功,还是有些羡慕严睿。
“也是,我们再走走吧,我也可以和你说说我这段时间的遭遇,有一件事你绝对想不到。”严睿神秘的朝柳清河说着,随即又顺着城墙边慢慢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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