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兽形,受到过真正的排挤,就这么简单。
而那个中年人,就得要我再想办法确定之后,才能说了。
这家伙说是流氓,动作又太干练,说是当兵的,穿得又显得太讲究,八成是佣兵之流吧。
这种人,没闻到铜臭,是不会动的。
但是这比赛的奖金可不会预付。
……
说了这么多,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狭窄通道里,我还跟一个磕了药的杀人畸形被困在了一起。
对面可是看准了我的要害,抱着今晚大吉大利的心态来的。
可惜的是,就算抱着大吉大利的心态,个人能力的限制还是非常现实,磕了药的假货,跟真家伙差得实在是太远了。
巨汉拿出自己最后的气力,抓起一块与自己的身材相称的砾石,一言不发的扔了出去。
小畸形用自己的后脑勺准确无误的接了下来。
看来,自己就这样被保送进了决赛了。
虽然随着畸形的倒下,这个通道里所剩的唯一还有行动能力的,就是只剩下我一个了,但是这并不是能够放松警惕的地方,且不说之前躺倒的那两个,状态到底糟糕到什么程度,现在狱笼里面,还有没有其他的敌人,会不会随时突入这个通道,也是非常大的未知数。
“林……”
!
“林羽……才……”
这声音,应该是那个中年人,最后的谜题。
“你怎么样了,还能动吗?”
我连忙循声过去,扶住了躺在墙边的佣兵。
抱住他的时候,从背后伸过去的手摸到的所有东西,全部被又滑又黏的液体浸透了。
看来畸形下手不轻。
“救……救我……领子……夹层……”
“我听到了,你缓一缓,不要太用力。”
既然提了左边,不把右边也搜一下怎么行。
于是在那个人的领子里,我很快摸出来了一管制剂,笔芯粗细,大概两节指头那么长,被缝在了衣领的线缝里,摸到之后顺着一个开口的位置一挤,很容易就取了出来。
既然左手有针剂,右手有病人,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一手扶着命若游丝的中年人,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掰开了制剂的封头,找了个见得到肉的位置扎了进去。
这种剂量的制剂,按照中年人的失血量,就算能生效,估计也得好一会,正好可以好好检查一下他的身上,看看有没有什么隐藏的武器,或者能够说明身份的东西。
结果我摸着摸着,没多一会,佣兵的衣服内侧就开始明显能够感觉到对方的体温。
看来是要恢复了,要不要想办法限制一下他的行动?
如果想要坦诚的答案,就得拿出坦诚的态度来才行。
我停下了搜索的动作,开始一边尝试着用感应场确定这里的事故情况,一边耐心等待着中年人的恢复。
“谢谢了。”
尽管还有点有气无力,但这句话吐字清晰连贯,看样子,应该是制剂已经生效得差不多了。
“不谢,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
比赛对阵上虽然有名字,但是能够直接对的上我的人,实在是让人有点在意。
“一个三十来岁的漂亮女的告诉我的,付了一大笔钱,现金,让我参赛,然后在这里出事之后,杀掉其他人,然后把这个给你。”
摸着黑,吃力的在自己的身上翻了一阵,中年人最终从纽扣和袖口的夹层里,掏出来三个小东西。
一个乳白色的小圆球,黄豆大小,一个一半红一半蓝的小圆片,指甲盖大小,挺厚,最后是一扁扁的小瓶,装着奇怪的淡青色液体。
“圆球是录音,你直接放到耳朵里,他就会识别你的生物指纹。”
如果这个圆球是炸弹的话,这个故事应该到这里就结束了。
“……林羽才,我儿子被我哥困在了狱笼,这栋建筑的73层,你所在的位置,就在他的正下方左边隔壁,这里是唯一能够在不被人注意的情况下到达楼上的地方,整个72层为了安置狱笼竞技场舞台,层高非常的高,在其他所有的公共区域都是这样,但唯独这个短短的通道,因为与楼上的储藏室相连,为了扩大储藏空间,而维持了一个正常层高,你只要处理掉天花板,从储藏室出来,左手的第一间就是我儿子。把小瓶的药水,倒到门锁上,把门打开,把他带到安全的地方之后,我会再联系你的。”
这声音,应该是姜言。
看来五色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不过既然都到这里了,当一回枪,赚个人情也不赖。毕竟再想靠夺冠来救麟儿已经不太现实了。
“大叔,你现在,能蹲的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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