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别管他了,酒就没醒过。”大王摇摇头,“还是赶紧回去眯会,噢熬不住了。”
钟同一跟着打了个哈欠,算了,先回去找朱芃。
…
朱芃已经等在院里,不安地来回踱步。
刚才在房间里,树头爹背对着自己坐在床边,他偷偷摸摸地拿着望远镜调试着,谁知老头像背后长眼般,突然问他在干什么。
这老头不是一直在发呆吗?怎么还注意到我了。他居然紧张到结巴,“望…望…望远镜。”答非所问好么…
“哦。”树头爹点点头。
这也行?
朱芃呼了口气,继续对着望远镜调,不对,拿反了,这边是物镜。
他继续调,出现了…昨晚的影像。
钟树似乎喝多了,直愣愣地踩上桌子,晃了晃,抓住房梁,爬上屋顶。
林小兰去搬了一摞瓦上来,站上桌,几片几片往上抛,钟树在上头接住。
最后几片,钟树似乎反应不及,上抛的时候没接住,下落的时候下意识地弯腰去捞,直接栽了下来,还铲下来一串瓦,头朝地狠狠地拍在地板上。
朱芃看的头皮发麻,咽了口口水继续。
屋顶上一块用来压重的石头随着瓦片的带动,和着雨水,砸落下来…
“嘣咔!”撞击碎裂的声音透过画面直接出现在朱芃脑子里。
钟树的半张脸被石块砸烂,浑身抽搐着,伤口开始往外渗血。
林小兰从桌上跳下,搬起石块。
举高…再次砸下…
“咚!”
朱芃从矮凳上仰倒,又立马支起身,也不管树头爹听到动静后是什么反应,跑下了楼。
看着东方大白,太阳即将升起。
眼前又浮现林小兰最后举起石块的身影,那一刻仿佛没有任何感情,形如幽鬼。
溅起一片血红。
朱芃努力不去再想,焦虑地等着钟同一。
直到林小兰出现在视野中,他不敢看她,低头走出院门。
“林嫂,衣服还你。”钟同一随后出现,把衣服塞给林小兰。
“不用,你先穿着吧。”
洞妖!朱芃话不多说,给了一个眼神,此地不宜久留。
钟同一会意,不停留地就往家里方向走。
朱芃此时的走路姿势十分僵硬,几乎绊倒自己的脚。
他用余光看到——林小兰似乎一路冷厉地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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