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徽州太守在这种场合下,是最没有选择权的人,他还能怎么办。
老鸨子是什么心情,他就是什么心情。
张意远和天虚道长被王文海请到了太守府的客房休息,天虚道长满腹疑问。
“为什么是三十七次?”
“因为最后一次和他玩的时候,是三十六次。”
“嘶——”天虚老道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的看着张意远,“合着你早被……不,早就包.养他了,难怪他指名道姓要找你。”
“去!”
天虚老道拍了拍张意远的肩膀,朗声笑道:“行啊和尚,挨三十六掌都跟没事人一样,三十六次郎啊。”
张意远想说不止是三十六掌,但是想想也没有说的必要。其实挨了那么多掌,并不是没事。
他法力抵挡了那么多掌力,再来三十七次,他就会吐白沫子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争取休息三天,用来恢复法力。
……
三天……并没有顺利的度过。
一天一夜之后,也就是第二天的夜晚……
夜半三更。
张意远坐在自己的房间地上,闭目打坐诵经。
他睁开眼,看到一米外站着的江鱼王。
他没穿铠甲,没带矛枪。只孤身一人,在孤独的夜里,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张意远的房间。
他一身普通灰色长衫,双眼眼窝深陷,脸颊似乎也消瘦了一些。
手里,拿着两个色盅。
“你,再和我玩一把行不行?或者干脆让我再打三十七掌,上次打了三十六掌,你活下来了。
但是,再多一次,就多一次,我一定能打死你。
我这两天,妖力又精进了一些,我一定能。”他双眼绽放着变态的自信光彩。
张意远闭目:“施主,时间未到,请回吧。”
他口中默念经文,完全不理会江鱼王,就好像这屋子里没有任何人一样。
江鱼王感觉心口有点闷,好像是气火攻心的感觉。
他慢悠悠的将色盅放下,冷声道:“我现在出掌,三十七下,你不分身三十七个人,也是一样的。”
张意远睁开眼,看着江鱼王,突然笑了。
“原来如此,你今天来,实际上,就是要杀我。”
江鱼王眼神阴冷,诡异的微笑,露出一排排尖利牙齿。
张意远也跟着笑了:“事情简单了。”
……
第二天一早,张意远起身去找天虚老道,让天虚老道收拾东西,一会向徽州太守辞行。
此时还没到三天之约。
天虚道长一开始觉得自己懂张意远的意思,他以为张意远担心挨不过江鱼王的三十七掌,要尥了。
后来一听说要和太守辞行,天虚道长长叹一声,只觉得,这个世界上精神最正常的人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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