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子你不知道吗?他是你的师叔祖,现在江湖上传的什么神剑、醉剑。还不及你师叔祖的二成功夫。可惜你们玄武剑派容不得人,竟把他排挤出去,还他的剑法是走火入魔。现在呀,玄武剑派的人,武功差极了,及不上西门子一成功夫。你以为你那一套三十六招罡指穴剑就了不起吗?在你师叔祖看来,只不过是雕虫技,乘人不防罢了,并不是真正的剑法。你的轻功倒是还可以。”
赵刀惊得半晌不能出声。西门子,师父、师伯们是绝口不提,认为他是玄武剑派的叛逆,早已清除出去了只有师母偶然提起,也给师父喝住,仿佛一提到西门子,便会招来杀身之祸。现在听怪老人这么一,西门子竟是这样超群绝伦。赵刀想了一下,又问:“老人家,你见过我师叔祖吗?”
怪老人摇摇头:“我也有一、二十年没见过他了,不知他去了哪里好了!浑子,你走吧。目前,你已惹下了大祸,大难就要临头了!”
赵刀又是愕然:“老人家,在下有何大难临头了?”
“浑子,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了?”
“我怎么糊涂了?”
“你不糊涂?你这一一夜来,所干的蠢事还少吗?林中酒店,你不去帮助本门派的人,反而去帮助一个素不相识的姑娘,还去为她辩解,本门派的人能容得了你这个异种?我怕你走上了你师叔祖的一条路。昨夜,你不但出手救了那个姑娘,伤了本门派的师兄弟,还伤了峨嵋剑派那个牛鼻子道人:他瞎了一只眼,又负重伤,峨嵋剑派的人能吞下这口气吗?他们今后不会找你算帐?今一早,你又点倒了那个军爷,得罪了朝廷上的人,浑子,你这祸越闯越大了。三方面都不容得你,还不大难临头吗?”
赵刀怔了半,细想一下,确是这样,可是自己用心无愧呵,便:“关于本门派的事,我会向师兄弟们清楚……”
“他们能容许你清楚吗?要是能让人申诉,辩论,下也没有那么多的冤狱、冤案了,枉死城中也没有那么多的冤死鬼了!昨夜,你那门派的什么五弟,不就是先点了你的哑门,不让你话,只有他话吗?”
赵刀给怪老人得哑口无言,向老人深深一揖,“依您老人家看,在下应当怎样?”
“你们门派的事,我管不了。你快走吧!希望你师父能救你,不过,你师父是个不成器的东西,武功又不济,帮不了你,恐怕连他自身也难保。”
赵刀又怔了半晌才:“在下的生死,不去多想了,在下想求你老人家一件事。”
“你求我什么事?”
“我求您能照顾那位姑娘……”
“嗬!你这样关心她,是不是日后想娶她做老婆?嗯?”
赵刀一听,登时正色:“老人家,在下若存此心,那猪狗也不如。在下只是为了平息今后武林中的互相仇杀而已。”
老人哈哈一笑:“浑子,那姑娘比你机灵,她自能己照顾自己,用不了我去照顾她。昨夜,她是看在你的面上,才没发射有毒的无形梅花针,她要是手下不留情,你那些同门派师兄弟,恐怕早已丧生荒郊了!”
赵刀惊骇:“她还有一种有毒的无形梅花针?”
“是呵!在这一点上她跟你一样,心地太过善良,不忍置人于死地,险些丧身在恶道饶铁砂掌下!浑子,你自己管你自己的事吧,别去管别人闲事,武林中的仇仇怨怨,你没能力管,也管不了。”怪老人完,一个纵身,跃上山岗,转眼之间,便消失在丛山峻岭的茫茫森林郑
老人走后,赵刀在山坡上呆了半晌才动身,一路暗叹:“这位老人,才是真正的高人侠士,对事物明察秋毫,对人了如指掌可是,他为什么叫我少管闲事?”
赵刀正想着,蓦然见前面树林中奔出一匹怒马来,马背上卧着一个晕迷不醒的人。显然这个人负了重伤,鲜血流满了马身。赵刀吃了一惊,暗想:这匹怒马再这样狂奔下去,马背上的人必然会摔下来,必死无疑,我怎能见死不救?于是赵刀运气行力,纵身一跃,奔了过去,将那人从马背上抱下来,一看,又惊愕了:这不是跟梁平山在一块的师兄弟吗?怎么给人砍伤了?
且赵刀感到惊讶,立刻用封穴法止住了他伤口的流血,然后抱进树林中的一棵树下,轻轻地放下,解开自己身上的包袱,取出一件内衣撕烂,进行包扎。
半晌,那人慢慢从昏迷中醒过来,一见是赵刀,瞪大了一双惊愕的眼睛,一问:“是你!?”
“师兄,是我,你怎么……”
那人突然出手一掌,向赵刀胸口击来,尽管他身受重伤,仍出手不凡,这是武陵剑派的霹雳掌,来势猛烈,能断筋裂骨。赵刀慌忙跃开,惊奇地问:“师兄,你这是为什么?”
那壤:“我,我跟你拼了!”着,要挣扎爬起来。
赵刀急忙:“师兄,你千万不能动。”
这时,有个妇女的声音从树林中传来:“柳郎,你看,这个人好奇怪,人家救了他,他反而要出手伤人!”
又是一个中年男声:“是呵!这个人怎么这样不讲道理。”
“要是我呵,我才不救他哩!”
“凤妹,这个人准是个疯子,不然,人家救了他,他反而恩将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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