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逞口舌之利?”
“不然该怎么?”
“拔剑,剑会答复你。”
“我不想跟你斗……”
“废话!”
“紫衣人,你忘了如果不是我,那妖姬的铁琵琶已印在你的背上。”
“我可不曾请你出手!”
白衣人打了个哈哈道:“好啦!白儒我也不想当了,戏演到此为止!”着,褪落白衫,连剑一起抛弃。司南誉双目暴睁,不知对方在弄什么玄虚。白衣人手抓蒙面巾,笑着道:“白儒仍由你当,成么?”司南誉震惊莫名,半句话也不出来。面巾扯落,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司南誉脱口惊叫道:“原来是你!”
这冒充白儒的,赫然是“无胆书生”胡行宜。“无胆书生”变回本来的声音道:“兄台,我不得不来这一手。”司南誉栗声道:“为什么?”“无胆书生”压低了声音道:“弟亲眼见神剑帮主派武士以长绳坠落断岩,查探兄台的生死,结果证明你没死,不用,对方会全力查缉,弟灵机一动,故意扮成兄台的模样,模仿兄台的声音,两度现身,这对兄台目前的身分有帮助,对方什么也不会怀疑到兄台的身分。”司南誉心念一转,想到了空空门的血案,沉宙道:“胡兄以前曾扮过在下么?”“无胆书生”正色道:“绝没樱这是头一遭,也是最后遭。”司南誉当然不能遽信,追问道:“胡兄为什么要这样做?”
“帮助兄台呀!”
“不怕碰上在下的死敌?”
“这点弟倒有自信,出手跟人搏斗是无胆,但临阵脱身的能耐是有的,大概还没人能缠得住。”
“真是……如此么?”
“每个字都是真的。”
司南誉哑口无言,事实上不相信也得相信。“无胆书生”又道:“刚才那位着宫妆的,就是尊夫人?”呼吸一窒,司南誉咬牙道:“在下不想淡这问题!”“无胆书生”道:“对不起,弟失言!”完,声音突转凄黯道:“兄台可曾代弟打听到关于先父死亡之谜?”司南誉喘口气,心想:“该不该据实告诉他?如果他知道了事实真相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向无忧仙子寻仇?”心念未已,“无胆书生”突地悄声道:“有人来了,兄台迎上去,随便怎么应付!”完,身影顿杳。司南誉凝神倾听,果然有很轻的穿枝拂叶声传来,不由大为佩服“无胆书生”听觉之敏,当下心念疾转:“如果来的又是妻子邱忆凤她们,该如何应付?”声音越来越近,司南誉想一走了之,但又撇不下这颗心,心念数转之后,硬着头皮迎上去,故意把脚步放得很重。人影出现,来的是“玉琶妖姬”,她真不死心,还会追了来。司南誉停了脚步。“玉琶妖姬”迫不及待地劈头就问道:“你追到白儒没有?”司南誉冷冷地道:“追到了!”
“人呢?”
“走了!”
“你们比过剑?”
“唔!”
“结果如何?”
“比斗十个回合,无分轩轾!”
“你是双方平手?”
“正是这句话!”
“玉琶妖姬”眸光一闪,大声道:“我不信!”司南誉心中一动,道:“你不信,为什么?“玉琶妖姬”道:“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司南誉心中又是一动,道:“姑娘凭什么在下不是白儒的对手?”“玉琶妖姬”口角一撇,道:“不凭什么,我就是认定你不是他的对手。”这种话完全是强词夺理,但却使司南誉的情绪起链漾,因为这显示她对白儒情不能自已,无论什么样的女人,一旦心有所属,都是非常执着的,这一点,令司南誉心中对她的敌意消灭了不少,当下故作淡漠地道:“也许是的,不过今晚比剑,只限十招,下次……可能要到分出高下为止。”“玉琶妖姬”吐了口气,道:“他朝什么方向走的?”司南誉随口道:“出山!”“玉琶妖姬”自语般地道:“我知道他想做什么,我得去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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