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形相貌呢?”
“是个不起眼的黄脸汉。”
这话与普济头陀的正相吻合,司南誉更加激动,暗忖:“三才门主邱文俊和他的手下离去不久,讨债人便在簇现身,有这等巧事?邱文俊矢口否认劫人之事,而玉琶妖姬传柬要自己到这桑园来,这其汁…”心念之间,沉声道:“姑姑,侄儿是伤在三才门八大高手联攻之下,门主邱文俊曾在簇现身,您看这当中有什么蹊跷?”
“邱文俊在簇现身?”
“是的!”
“他了什么没有?”
“据他门中长老鬼爪魔婆透露,想要侄儿与忆凤重返该门,并想以玉郎作为继承人,是邱文俊最初促成这桩婚姻的原意。”
“噢!有这种事?”
“但邱文俊矢口否认劫掳玉郎,到李府暗中焚钱化纸,这一点倒是承认了,您看……讨债人是否他的化身?”
南宫芳婷沉吟了片刻,道:“不可能!”司南誉不解地道:“不可能,为什么?”南宫芳婷道:“他不会分身之术!”司南誉惊诧地道:“此话怎讲?”南宫芳婷道:“一个时辰之前,他在西关伤了柳香娥,我一路追踪,几乎是不差先后地到达簇……”司南誉栗声道:“柳香娥被讨债人所伤?”南宫芳婷点点头,道:“是我适时加以援手,不然她很可能遭害,讨债人之所以向她下手,是因为她冒充百花会的人,与讨债人作对,她拿着一面铜牌,故意在大庭广众间招摇,讨债人一见面便指出了她与你共谋,想诱使他现身。”
“司南誉为之骇然,“讨债人”的确不是个简单人物,心念之间,脱口道:“不对呀!”
“什么不对?”
“她为什么捎信要我到这桑园来?”
“咦!这就怪了,她她找不到我,后来问店家,你去赴约。”
司南誉猛可省悟过来,那字条根本不是“玉琶妖姬”传的,二口中的少女,当是三才门那两少女之一,“玉琶妖姬”与自己同投一店,二不会不认识她,当时竟没想到这一点,追问个明白,当下吐了口气,道:“姑姑,柳香娥人呢?”南宫妨婷面色一沉,道:“司南誉,我郑重警告你,你不该再跟她来往,别忘了你已是有妻有子的人,你不想把这个家毁了吧?”司南誉期期地道:“姑姑。侄儿有分寸的。”南宫芳婷严肃地道:“什么叫做分寸?你应该懂得玩火自焚的道理,水火无情,如果远而避之,不亲近狎昵,怎会有灭顶焚身之事发生?”司南誉不由怵然而震,赧然道:“姑姑教训的是,侄儿谨受教!”口里,脑海里立即浮现出庙外林中守伺“讨债人”,心猿意马,几乎铸下大错的那一幕,巧又被妻子李忆凤撞见,将来还不知是什么了局。想了想,换了话题道:“姑姑,臣儿怀疑讨债人很可能是裴震的化身,或是他的传人。”南宫芳婷惊声道:“你根据什么如此判断?”司南誉道“有人目睹讨债人杀人时,所使用的手法,极似侄儿师门绝技切金掌,而裴震曾有诈死的前例,同时百花会占据了神剑帮原址开山立舵,讨债人残杀的对象,又是百花会的属下……”南宫芳婷眸光连闪,道:“照你,是有可能,可是……你亲手埋葬了他……”司南誉道:“侄儿想查一个明白,玉郎的失踪,很可能是他干的。”南宫芳婷沉默了片刻,道:“如何查法?”
“到他埋骨的河边开墓看个究竟。”
“掘墓?”
“是的!”
“讨债人在这一带活动,应该设法找他本人,为何舍近求远?”
“侄儿认为先查明裴震是否诈死非常重要,先予查明,他再狡狯也无所遁形,便可以放手对付他,而且,查证并不费事!”
“我不以为然。”
“为什么?”
“怀疑讨债人是裴震的化身,只是猜测,事实上非常不可能,诈死装伤,只能蒙人于一时,而诈死必以龟息之法为基础,一旦入了土,如果没有外援,几乎不可能破土而出。”
“但可能性仍是有的!”
“对了,刚才你,三才门主承认五郎失踪那晚曾暗入李府,但否认劫人?”
“是的!”
“你完全相信他的话?”
“不,只是暂时,还要看事态的发展。”
“忆凤先你离家,你碰到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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