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江流那般言说,李定再也忍不住喝道:“你这厮,我与张兄饮酒作诗,享乐逍遥,与你何干?”
“我就是听到不爽,你觉得你像个读书人?这就想动手?你觉得你打得过我?”江流继续刺激。
李定哇吼一声,斧头都抡在手中,经常砍柴的他,右臂还是有些麒麟臂的样子,他抡起斧头就砍向江流,江流一脚踹出,李定倒飞出去。
剩下这个张稍,有些惶恐,看来这和尚是嫉妒我和李兄的文采。
江流呵呵笑着靠近张稍,张稍立即道:“别过来,别过来。”
“你赶紧回家去吧,其实你我无别,棋子而已。”江流有些感慨,只不过,张稍是不知道江流说的棋子是何意。
只是说回家,还是先回家的。所以,张稍提着酒壶,就要走。
“呵呵,张兄,一点英雄气概也无啊。”李定大笑道。
张稍道:“李兄呵,途中保重!上山仔细看虎。假若有些凶险,正是明日街头少故人!”李定闻言,大怒道:“你这厮惫懒!好朋友也替得生死,你怎么咒我?我若遇虎遭害,你必遇浪翻江!”
江流听言,尼玛,必须阻止。不然可就白费老子一番批判口舌之力了。
故而,江流要一拳打得李定满嘴牙脱落。
只是这时候,江边一水妖突然冒出。
江流当即出降魔棍攻伐而上。
而一边的李定和张稍大惊不已,只不过,看着那年轻和尚追逐水妖到了江中,他们心中不感惶恐了。
李定大笑:“看到没有,此江有如此水妖,你还不翻江?”
张稍:“我永世不翻江!”
李定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你怎么就保得无事?”
张稍道:“你是不晓得。这长安城里,西门街上,有一个卖卦的先生。我每日送他一尾金色鲤,他就与我袖传一课,依方位,百下百着。今日我又去买卦,他教我在泾河湾头东边下网,西岸抛钓,定获满载鱼虾而归。明日上城来,卖钱沽酒,再与老兄相叙。”
这话说完的时候,江流已经一棍击毙了那水妖,却是发现,那只是水泡幻影,所击毙的水妖,不过是泡影耳。
而江流再到岸边时,李定张稍已经走人了。
而且张稍看到了巡水夜叉,在江中潜下。
江流当即追赶上张稍,问及张稍最后与李定所言,张稍见江流凶猛,老实说了。
说完之后,江流棍子都差点掉落。
张稍可就不明所以。江流提起降魔棍,苦笑着离开:“棋子不跳出棋盘,始终都是棋子。”
不过,江流认为,还可以挣扎一下。
所以,江流立即赶往长安城西门街。
而江流发现,太巧了。他刚好到达袁守城算卦摆摊的所在,就见到了一白衣秀士,他正在跟袁守城理论。
这袁守城本是钦天监台正先生袁天罡的叔父,此刻却是成了一位算卦先生,而且,现任钦天监袁天罡,朝中张道源、傅奕等都不知道这事。
江流顿觉不妙,难道说傅奕没有传达好自己的意思给唐王?
这袁守城却是怎么回事?
实际上,此袁守城,早在三年前,就离开了大唐国钦天监,掌控钦天监的乃是袁天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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