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家丁跟着徐庆一样,拍着徐腾达的马屁。
“呵呵!”
徐洪看着儿子被家丁簇拥认可,自然也很是欣慰,将来徐家的正片产业,早晚全都交由儿子打理。
但此时的袁易听到那边众人说话,他的心头究其一凉,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装病竟要装出一个炮烙之刑。
此时袁易再看徐府高高的院墙,再看墙脚下牵狗的恶霸家丁来回走动,他知道今天的自己,恐怕插翅也飞不出徐家大院。
现代火葬,用的是高温柴油助燃。
古代没有火葬场,也没有柴油助燃。想烧死人,靠的是就地取材人工点火。
管家徐庆带着几名家丁去柴房扯柴,随后在染布院的门口就地搭了一个大柴堆。
徐洪和他儿子徐腾达,就站在旁边不远处全程监督,生怕病人跑了或者再跟其他工人接触,引起家里更大的疫情传播。
“柴不够,再去弄两根粗油松木!”
阔少徐腾达看热闹不嫌事大,又因徐家从未火刑过其他人,爷俩见柴木好似不够,便再安排徐庆吩咐下人再多弄些来。
徐腾达在徐府外面是一副谦谦君子的谦逊形象,回到家里就是一个屠人的恶魔。
但就这么一个儿子,徐洪对他倒是极为满意,因为他能预料到儿子的将来,必定能很好的接手这片辛苦打造的产业。
徐洪从小就教育儿子: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想富就得杀穷,想贵就得攀高。俗话说的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徐洪穷奇一生为了赚钱恶事干尽,所以儿子生来残暴成性,子承父业,家风使然……
一个大型的木‘床’铺好了,下面是各种柴草和木棒,下一步就是请袁易爬上去。
“小子,你的时辰到了,自己快点上去吧!”
此时袁易坐在一块石头上,呆呆望着徐腾达,其实他的心情是平静的,平静的让自己都觉得清奇。
“难道我就这么死了?唉……”
袁易嘴角微微上扬,唏嘘中带有几分自嘲。
“唉……也罢,人生在古谁无死!”他长叹一口气,过往的不顺心历历在目。
“爷爷教我的卦不灵了,我什么都没有了,穿到唐朝是为了体验奴隶式的生活,就这还没法屈辱的活下去,下面就得英勇就义了!呵呵……也罢!天要灭我,死就死吧!”
袁易慢慢站起,看着柴堆准备赴死,可是当他走到一半的时候,又突然反悔了。
“不行啊!我还没娶老婆呢!我还没尽人伦之事呢!我这辈子活的很不值啊!老天待我不公,求放过……”
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有活的机会谁想送死啊!
“几位爷……你们且看看,我没有病啊!我可是健康人啊!我刚才是骗你们的……”
袁易撸起袖子露出胳膊,冲着徐家老爷们的方向自证清白。
但这个时候他的话谁信呐,再说即便真的错怪了那也无所谓,徐府干活的流民这么多,死上十个个又何妨。
所以即便袁易向徐老爷们自证清白,然而也并没什么卵用!
就在袁易快要走到徐洪爷俩面前之时,徐家总护院红服金刀拦在了前面。
只见他怀里揣着一把唐刀,两手抱着肘冷冷放出狠话,道:“小子,今早我们就见过面,当时我见你还算激灵,现在怎么这般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这大帽子给我扣的……”
袁易心中悲愤交加,据理力争道:“荒谬,说我无理取闹?现在是你们要烧了我,怎么还说我无理取闹?你们徐家到底还讲不讲道理?”
“呵呵,讲道理?你得了大风病,这种病是治不好的,虽然你娃娃生的机灵,但无奈天算不如人算,你自己得了不治之症怨不了咱家!”
金刀话到这里,一挑眉眼睛冷冷再道:“小子,我劝你不要再做挣扎,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嗯?
摆在我面前还有两条路?
哪两条,快说来听听……
袁易的眼神里焕发出一丝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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