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的一间包房内,张文进看着眼前的枯瘦中年人,此人便是丁散志,他的身旁坐着一位老者,头发花白。
酒楼掌故坐在一旁道:“丁兄,这位道长之前在镇子里受了李郎中的气,被讹了十两纹银。但考虑到李郎中的儿子在李家做护卫长,又不敢冒然动手报复,所以托我找到二位。”
“哦,又是被那李郎中欺负了,我们与李郎中没有仇,你们找我作甚?”丁散志身旁的老者道。
“这位施主是?”张文进笑道。
“这位是我丁家的大长老。”丁散志淡淡道。
“两位施主,我请二位前来绝不是简单的要去讨要几两纹银。我听闻你们丁家受过李家的欺负,而李郎中的儿子也在李家。我想报仇,为民除害。这李郎中霸占下沟镇已有多年,镇里的百姓生病后无钱医治死了不少人。
作为一江湖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是分内之事,我想除掉李郎中,但他的儿子有点麻烦,背后靠着李家。这李家说起来也没什么可怕的。
现如今李家已经大不如前,内忧外困,几个兄弟死了多位,只有李存孝和李存道撑着李家,苦苦度日。
不如我们合作,将李家荡平,到时候李家的家产归你们,李郎中的家资不多,我就不让了。两位看如何?”张文进道。
“就咱们这几个人,你也敢说荡平李家?外一官府派人调查,我们如何是好。本地也有千牛卫,弄不好我们丁家就没了。而道长你却没有什么损失。你却是打得好算盘!”丁家大长老话中带刺道。
“非也,大长老多虑了。李家也不是一块铁板,有些人也想得到利益,只是缺少一个契机而已。若是两位信得过我,此时由我来办,倒是内外一切动手,李家可破。
另外,李家的商队每隔段时间便会离开行商,会带走不少人。我们趁机冲进李家必定成功。”张文进道。
“说的好听,我们为什么要帮你?就为了李家的财产?”大长老不满道。
“你不是在帮我,你们的祖宅被李家占了,破了你家的风水,这几年你们丁家一年不如一年,在这么下去别说报仇,能否存在都不好说。你们就不想报仇、雄起?”张文进道。
对李家的仇恨一直都是丁散志心中的刺,他想将这根刺拔掉,就要灭掉李家,让房州的人都知道,李家不过如此。
张文进此次托酒楼掌柜的邀约丁家之人,丁家若是真没想法就不来了,丁散志考虑的不过是把握有多大。
李家不过是一个后来者,而他们丁家在下沟镇及房州已有百年,好日子过习惯了,怎么能容忍突然有人要在丁家头上撒尿拉屎,丁家容忍不了,丁散志这个新家主也咽不下这口气,忍气吞声的过日子不是他的性格。
“既然道长想合作,道长你有多少人马?”丁散志沉吟片刻问道。
“两人!”张文进道。
“两人?我们丁家虽然不如从前,但能战者也足有五十多人,咱们之间如何合作?”大长老一撇嘴道。
“话不是这么说的,兵不在多而在精,我虽是明劲修为,但我兄弟可是暗劲修为,半步化劲。李家家主我势在必得。你们只需要佯攻,吸引李家的注意就好。如此一来,你们既可以减少损失,又可以得到好处,两位觉得如何?”张文进道。
“好,既然如此,我答应你。何时动手?”丁散志权衡再三最后斩钉截铁道。
“两位回去做些准备,这几日李家的商队就要出发,到时候我通知两位。”张文进道。
众人告辞离去。张文进回到住处,思索着如何算计李家的大管家。
李家大宅看起来气势宏伟,但知道底细的人都明白,现在的李家已经不是云居县时的李家,李家五兄弟三个人都死在了云居县,现在仅剩的一个李存道在京城任职,常年在外回不来。
云居县过来的老人已经没剩多少,正是受不了城内大家族的打压,李家才最终落户在下沟镇。
李存孝这几年耗尽心血想要李家再次辉煌,但时至今日李家却越来越差。
“老爷,已经准备妥当了,何时出发?”一名老仆人走进书房,对着躺在躺椅上残喘的李存孝道。
“今年上香你让管家带着环儿去吧!我就不去了!”李存孝有气无力道。
老仆人欲言又止,最终退了出去。
大道上一个表面道貌岸然内心一肚子男盗女娼的白脸汉子穿绸裹缎骑在大红马上,一脸的傲气,烧包的向四周之人炫耀着。他身旁是一乘小轿,四个轿夫腿脚飞快的前行。在他们身后还跟着十余名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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