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药材开了5例,得了心脏病的人是受不起的。”钱辉说:“不过马姐人很好,她知道事情出在哪里,便找到我询问了情况,还帮我隐瞒下来。”
“她为什么要帮你隐瞒?”夏泽轩问。
“因为她知道不是我的错,而且我也没钱赔。虽然她平时爱钱,但是遇到这种事还是会为别人考虑。”钱辉激动地说:“她平时不会乱添药材,只是通常会多收一些钱。不过这也是为了她将来的孩子”
钱辉哽咽道:“她还说,她帮我当做她的孩子看,让我不要担心这件事。”
“真是没想到啊。”夏泽轩自顾自地说。
“那警官们,你们是要带我走吗?”钱辉咽了口水说:“如果你们带我走,能不能让我和我妈妈打个招呼。”
“不不不。”夏泽轩说:“我们不是来抓你的。只是来和你问些情况。”
“真的吗?”钱辉激动地上去牵起夏泽轩的手:“警官你说的是真的吗?”
“你再这样我就要抓你了。”夏泽轩嫌弃地说。
“啊,不好意思。”钱辉收起手来“我太激动了。”
“那么,钱辉。”何凉说:“你知道马翠苹和谁有过争执吗?”
“这倒没有”钱辉回答。
“那出事前后,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出入命案现场?”
“可疑的人?”钱辉想了想说:“好像是没有”说完之后钱辉突然“噢”地一声“那天是有一个修水管的去了马姐家。”
“修水管的?”
“是,中午马姐打电话给我,说是有个客人要来药方拿药,让我安排好。还说有个修水管的来她家里,一时走不开。”
“为什么你没有把这个事告诉警方?”
“我那时候看到警察就害怕,而且我觉得来修水管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钱辉有点后知后觉地说:“不会就是那个修水管的?”
“这边还得查了之后才能知道。”何凉摸了摸下巴。
“咳。”那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走了过来,“还没好吗?”
“啊,金老你怎么来了。”钱辉跑到老人身边扶着他“我很快就好。”
钱辉抬起头看看何凉二人,何凉点了点头说:“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真的?谢谢你!”钱辉用力地鞠了躬。
待钱辉走了之后,何凉才同夏泽轩说起这个案子。
“看来这个修水管的是有问题的。”何凉说。
“怎么,让谷音哥查一查?”夏泽轩拿起手机问。
“还是不了。”何凉说:“如果凶手能漂亮地掩盖行凶踪迹,我觉得一时半会也查不出什么来。”
“那接下来怎么办?”
“继续查下一个案子,找找它们之间的线索。”
“那明天去找花滑教练吧。”夏泽轩从聊天记录里找到许谷音发来的,死者卫吉罗的家属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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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日星期四1:54
玖冰专业滑冰俱乐部
冰面上,一名女学员靠在另一名男学员的胸前。随着音乐的响起,二人手托着手,在冰上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那冰鞋扎在冰面上,与冰面做着拉扯与对抗。女学员灰色的服饰配上闪闪发光的裙摆,在旋转和跳跃中显得更加耀眼。
男学员宽厚的肩膀和有力的双臂时不时接应另一个舞伴——他把她轻轻举起,她在空中跳转,而后降落时又恰到好处地抬起另一个脚,保持着错落的美感。她在前方伸手向后方,他在后方伸手至前方,看着像是恋人的追与逐,更像是太阳与月亮之间的循序交替。
两人就这么跳着轻盈的舞蹈,那是一场优雅而典美的冰刀上的表演。
最后音乐演奏至高朝,两人完成了最惊险的动作,那是值得用欢呼声和掌声去称赞的。
“太棒了!”夏泽轩忍不住从观众席上站起来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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