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离开了,房间之内只剩下尹王,以及他的那位心腹仆人。
只见尹王饶有兴味地问道:“延福,这件事你怎么看?”
那名名叫延福的仆人闻言,躬身一礼。
“尹王,你不是已经有决断了么?”
“你我素来有言直说,你且说说我这处置有没有不妥。”
延福闻言想了想,然后答道:“奴才觉得并无不妥。”
“具体说说,如何个并无不妥。”
延福便如实回答。
“那小伙子也说了,这名修炼者明明有救人的本事,却耽误了功夫没能第一时间救人,因此……”说着说着,延福就说不下去。
因为他总觉得哪里不合道理。
明明脑海中构想的时候,觉得条理分明,怎么说出来之后就感觉到心虚了呢?
只见对于延福的窘迫,尹王“哈哈”大笑起来。
“延福啊延福,你也着了道了。”
“请尹王明示。”
“你这是先入为主,因为眼见耳听了虎子声泪俱下的发言,再加上他父母惨死,于是便心生恻忍,心中的天平不自觉地向他那边倾倒。
再加上听到村中村民大多对此也颇有微词,因此便对这修炼者也先入为主的扣上罪人的标签。
什么耽误了救人的功夫导致父母惨死,那只是修炼者而已,真当是神仙,能够未卜先知,日行千里,随时随地从天而降么。
尤其以那人的谨慎,没确定安全之前,恐怕绝不会出手。”
延福原本闻言大为汗颜,在听到最后一句时,不由一愣。
“尹王可是知道那修炼者的身份。”
“嗯,尽管没有证据,但我猜测便是前夜送还夜牧珠的那位张涵。”
“那个鼎修?”
延福张口结舌,片刻后以不以置信的口吻问道:“可是他现在不是忙于缉捕贾奇实一事上么?怎么突然出现在数十里之外的盐村?”
“这就只有他本人才知道了。”
延福闻言沉思片刻,权宜一番后,终于说道:“如果真是这张涵所为,以这人的多疑心性,恐怕真在某处藏匿静看强盗行凶杀人也不为奇。
而且还莽撞行事,污染了盐湖,导致盐村上下失去多年赖以生活的生计。
那小伙子也证实,面对他的指责,张涵心虚地逃离,便可看出这一点。”
“那不是心虚,那是懒得做徒劳的废话。”
只见尹王对此,是大不认同。
“你说张涵多疑,这是事实,这还是本王前晚作出分析后亲口告诉你的,所以你说他静静的躲在某处看着强盗杀人,这分析很合理。
但你说他心虚,说他莽撞,这就不对了,这两个词语根本就不可能在张涵身上出现。
这是一个极度自信的人,并且所作所为都有详细计划。
这一点从前晚杀死那名隐修可以看出,面对修为差距极大的对手,张涵作为一个鼎修,始终将对手玩弄于股掌之间,用几乎凌迟的方式将其击杀。
这其中,需要强大的自信才敢出手,也需要详尽的计划才能做到。”
延福哑然,片刻后,说道:“既然如此,为何他要污染了盐湖?难道是刻意为之?如此的话,那么这张涵确实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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