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穿壬哈哈大笑,扭身闪避。顾清秋一掌拍至,忽然化掌成爪,作擒拿手之势。土穿壬道:“好家伙!”连连后退躲开。他毕竟身受重伤,元力真气大损,闪躲不灵,接连被顾清秋逼至绝境。
眼见顾清秋身子一震,衣襟无风自动,双掌一前一后拍至,夹到凛冽寒气。土穿壬知道是寒掌中的绝招。以他往常全盛之时也未必能轻易接住,此时元力真气所剩无几,如何挡得下?他面临绝境,心念急转:“顾清秋这么看重这女子,肯定不止是他师妹,难道还是他情人不成?师兄师妹倒有可能,我倒要瞧瞧你敢不敢拍死她!”举起柳月如当盾向前一挡。
柳月如感觉面门寒气直扑,顾清秋一掌已距之不远。只吓得魂飞魄散。顾清秋这对寒掌却非寻常阴寒歹毒功夫,而是数百年前一位大修行人所创“枯骨掌”。掌运寒毒,触之肉腐骨曝。昔年被峨眉派始祖所得,经推敲改动,减其毒性增其寒性,虽已不具枯骨之效,但其寒力亦不可小觑。寻常修为较低的敌人被拍中一掌便难免浑身冻结成冰而死,若被师兄这一掌拍中,以自己修为焉有活命?
顾清秋一掌拍至,眼见柳月如被土穿壬推到前面,急忙收掌,左脚踢向土穿壬双脚。土穿壬“哈”的一声,不闪不避,将柳月如往下一挡,顾清秋登时收腿。
顾清秋又怒又急,双掌疾拍而出。土穿壬左闪右躲,每到难以躲避之处便把柳月如当作盾牌般用出。只把柳月如吓得浑身冷汗,胸口怦怦直跳。
顾清秋猛一收掌,跳了出去,冷冷地看着土穿壬,道:“好狡猾的小鬼!若有本事便不要用她来做盾牌!”
土穿壬靠到山路边一株大树上,哈哈一笑,神情甚是得意,道:“顾清秋,你若有本事也等我伤愈后再打。此时趁我受伤又算得了什么本事?”
顾清秋连声冷笑,道:“你便是看我不敢伤她是么?”土穿壬收了收神色,正色道:“顾道长,我称你一声道长。你的暗器我十分佩服,你的寒掌也不逊色于我。北冥五鬼本来也与峨眉派无怨无仇,你和我何必分出生死?我们之间的仇隙无非因为一块紫清玉石,但如今玉石还没看到,就拼个你死我活岂不是不值?”
顾清秋神色缓了缓,道:“不错。”土穿壬见他意动,微微一笑,道:“紫清玉石我土穿壬不抢了,这女娃子我也愿意放了。但实话实说,尹听雪此时正在追杀我,我也是无可奈何之极!若道长肯助我一臂之力,一齐擒下尹听雪,土穿壬感激不尽!再不会出手抢夺紫清玉石,那玉石道长想要,我也出手助你。”顾清秋沉默不语。
忽听到旁边一个女子叫道:“堂堂峨眉派第一高手屑与你合作欺负我师兄一个小辈吗?你不顾辈分以大欺小,还想拉着顾先生与你同流合污?”顾清秋循声看了过去,正是黎瑾开口。原来她见土穿壬想说服顾清秋合力杀她师兄抢夺紫清玉石,不禁惊慌交加,以师兄一人对一人绝不会怕,若是两人合手夹攻他,尹听雪哪有活命?这才大胆出口。
土穿壬回过头来,这才看到是那个差点被自己吸死的女子,不禁又惊又怒,心想:“原来那小子没说慌!原来真是顾清秋打昏了我!”望向顾清秋,冷笑道:“峨眉山第一高手也干过偷袭暗算的事,这又算什么?你与不与我联手?”将柳月如举在身前,左手扣住她的喉咙。
黎瑾大声道:“北冥小鬼,你道顾先生与你一样卑鄙无耻吗?你当顾先生是什么人?”土穿壬怒道:“住嘴!”
黎瑾见有顾清秋在前,土穿壬也不敢动手对付自己,再加上自己险些被他杀害,心中对土穿壬十分憎恶,向他做了个鬼脸,道:“还枉你活了那么久,净会欺负小辈!你有本事放了那女子,顾先生看你重伤不会欺负你的!我呢,也不会趁人之危的,你大可放心便好!”
土穿壬勃然大怒,望向顾清秋,道:“顾清秋,你怎么说?”高举柳月如,暗含威胁之意。顾清秋道:“你威胁我么?”土穿壬道:“不敢!”话是这样,左手将柳月如提起,右手却扣住了她的喉咙。
顾清秋阴森森的道:“你真当我一定会顾着她的死活吗?月如,别怕。师兄杀了他帮你报仇便是!”右手微微一动,不知从何处而发、何方而出,七枚金色细针已然暴射而出。随着细针射出,顾清秋寒掌已然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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