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衫男子嘿嘿冷笑:“‘颠狂仙’徐荣?他追你干嘛?是不是你偷了人家老婆?还是吃了人家徒弟?”移开踩在他胸口的脚。
霏霏听到这儿,怒色满面,登时便要冲出去。莫凌雪忙抓住她的手,以极低的声音在她耳边道:“别打草惊蛇!”
霏霏与他依偎得甚紧,他粗犷的呼吸便喷在自己耳根。闻到他身上强烈男子气息,不禁脸上一红,本想移开身子,却不知为何身体微微发麻,竟似舍不得和他隔远。
她抬头悄悄偷看莫凌雪,见他面部轮廓清晰,脸颊削瘦,皮肤苍白,双眼微眯,虽说不是极为俊俏,却也颇为耐看。一时之间心中竟有丝丝异样感觉,连自己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十分舒悦。
只听丁求安讪笑道:“哪敢,哪敢。”
蓝衫男子突然动手在他脸上重重扇了一掌,只扇得丁求安一口鲜血夹着两个牙齿吐出。蓝衫男子森然道:“你不敢么?也有你丁求安不敢的?说,鲛人灯你偷去哪了?”
丁求安道:“我……我也不知道鲛人灯在哪,师兄,我……”话未说完,脸上又中了两个巴掌,只被扇得头晕目眩,连连打转。
蓝衫男子厉声道:“你当真不说?很好,很好!”从怀里取出匕首,扯开他胸前衣襟,在他胸口间比划。
丁求安颤声道:“师兄……师兄你要做什么?”
蓝衫男子狞笑道:“做什么?我问你,教中的鲛人灯是什么时候丢失的?”
丁求安道:“是……数十年前被本教叛徒偷了出去,遗失在外……”
蓝衫男子道:“嗯,不错。你可记得那叛徒叫什么名字?”
丁求安道:“叫许思福。”
蓝衫男子冷冷道:“许思福最后什么下场,你可记得?”
丁求安不由自主地颤了颤,道:“被……被长老人祭了……”似乎极为害怕。
莫凌雪心下思忖:祝贺说鲛人灯是海外商人送的,难道是他们丢失的?他们又是什么宗门?丁求安盗取鲛人灯又是为了什么?
蓝衫男子阴恻恻一笑:“那你知道盗灯下场罢?”丁求安道:“丁求安知道,可我从未盗灯啊!”
蓝衫男子怒道:“还敢撒谎!还敢撒谎!”抓住他后脑头发,又往溪边碎石猛磕数下,只磕得鲜血流满了恶鬼面具,更显狰狞可怖。
丁求安求饶道:“师兄饶命,师兄饶命……我知道鲛人灯在哪!”
“我可跟你说了,师兄我可不好糊弄!糊弄我的下场,可不比人祭好多少。”蓝衫男子抓起丁求安,冷冷注视着他双眼。
丁求安颤声道:“师弟不敢……师兄,我们得到消息,和少主下山寻找鲛人灯……之后……之后……”
蓝衫男子道:“这个我知道,不用你说。”
丁求安道:“是。之后发生的事……但总归让我们找到了鲛人灯……大师兄说先不忙动灯,那灯现在也未必有用……”
蓝衫男子道:“不错!”
丁求安道:“那天……那天我们计划妥当,便开始实行。我……我也奉命守在祝家,等候时机。”
蓝衫男子冷冷注视着他,道:“不错,然后呢?”
丁求安道:“大师兄说,出了这种事谁也不想,只有兵分两路,各自行动。”蓝衫男子“嗯”了一声。
丁求安道:“我在祝家继续等候,那祝家家主也蠢得很,一直没发现我。我依旧潜藏在祝家之中,等候大师兄的消息。”
蓝衫男子嘿嘿一笑:“是吗?你真的在等大师兄吗?”
丁求安大声道:“丁求安此言不假,如有说谎,就把我人祭了!”
蓝衫男子阴森森道:“你若是不说出实话,我现在就把你人祭了。”
丁求安身子打了个颤抖,显然极为害怕。蓝衫男子道:“后来怎么了?如果不是你盗走鲛人灯,是谁盗走的?”
丁求安道:“我真的没有!师兄,丁求安怎么敢盗灯?何况人俑灯分子母,我只盗一盏灯也没有用啊!”却见蓝衫男子冷笑不止,问道:“师兄,怎么了?”
蓝衫男子森然道:“子灯灯火早被你这个狗娘养的偷走了罢?枉我们那么相信你,直到昨日才发现子灯虽在,灯火早已被替换了!丁求安,你敢说不是你?如果不是你何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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