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在仍在抵抗的754师官兵中蔓延,相比较维维洛卡的咄咄逼人,来自昔日战友的致命一击对他们而言打击更大。
“将军,怎么办?士兵们伤亡很大,守不住了!”副师长大着嗓门在炮火声中喊道。
亚历山大·阿西莫夫将军脸上闪过了几分犹豫,但还是立刻做出决定:“放弃重伤员,留给克劳福德。帮派份子直接击杀,不能便宜了他们。”
此刻,被逮捕的帮派份子们已经从看守者越来越压不住的声音中知道了形势的变化,兴高采烈的期待着自己被救出去。
可在传令官匆匆赶来之后,他们发现守着的士兵表情变了。
他们的脸上变得面无表情,随后打开了牢门。
“呵呵,是要放我们出去了么?我就说你们也是帮欺软怕硬的废物。”有个手上被拷着的帮派份子站起来,大大咧咧的朝门口走去,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可在出口,士兵挡住了他。
“干什么?”这个身材魁梧的家伙狠狠推了一把士兵的胸口,但没有推动。被一顶之下,反而又退了几步。
“干什么?送你们这把渣滓去死。”
士兵冷笑一声,和同伴端起了枪口。
“在地狱忏悔吧!混蛋。”
见情况不妙,其余被拷着的帮派份子涌到门口,想要冲出去。
但晚了。
肉体在钢铁洪流面前是那么脆弱,很快,他们就像被割的麦子一样倒了一地,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在狭窄的临时牢房中间。
“撤。”
领头的士兵挥了下手,
同样的一幕在其他几个牢房上演。
随着重伤员被抛下,轻装之下,安全部队的速度快了很多。
在损失了大概一半人后,他们总算离开了这个绞肉场。
维维洛卡仍没有放弃,牛皮糖一样缀在后面追击。
不久,如潮水般的安全部队第17师士兵涌入了被废弃的营地。
“将军,营地中有很多重伤员。”
“嗯,将他们送到后方医院全力医治。”克劳福德不以为意的吩咐道,将目光投向了754师撤离的方向,却没有下达追击的命令。
“将军,我们不追吗?”有跟在身边的参谋问道。
“不追了。这个功劳已经够做投名状。总不能肉被我们吃了,汤也不给别人喝。”
“是。”
已经行驶了十几公里远的安全部队。
“他们还跟着。”在车队尾部的西蒙斯看着后面的几个黑影头疼的揉了揉额角。
“看来他们是不会罢休了。”伯尔上校从反光镜中看见了后面的情况,从怀里掏出了烟盒。人老了,需要东西提提神。
“西蒙斯,有烟没?”烟盒已经空了,伯尔上校这才想起自己已经都抽光了。
“没了。”西蒙斯收回脑袋,摊了摊手。
“鲍勃,你有没有烟?”伯尔上校问向正开车的年轻士兵。
“没有,上校阁下。”年轻士兵握着方向盘回道。前方的车队提速了,他也加大了踩在油门上的力度。
滴滴。
有声音从西蒙斯怀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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