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宇扣了扣自己指甲内的脏东西道:“好操作吗?”
李鬼笑着将一颗手雷放在了酒吧的吧台上,吧台内即将抽出手枪指向钟文宇二人的酒保嘴角明显抽搐了一下,然后默默的将手中的手枪放回原处,默默的继续擦杯子。
酒保:MMP
李鬼笑着说道:“好操作!这个帮派的人心并不稳定,平时也就是干干偷鸡摸狗的勾当,连保护费都不敢去收,只要将他们老大干掉,然后在操作一下,很快就能将这个帮派据为己有。”
吧台内的酒保听见李鬼这么说,冷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他现在很想立马去告诉自己老大,可是目光看向桌子上那颗手雷,以及钟文宇刚刚放上来的手枪,默默咽了口口水。我怂,惹不起惹不起。
钟文宇笑了笑问道:“那什么时候开始合适啊?”
李鬼裂开嘴,一口大白牙十分显眼:“现在。”
酒保一脸惊恐的看着那两人,此时这两人举着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
酒保举起自己的双手,一脸难看笑容的看着钟文宇二人,开口道:“二位冷静,有话好好说,不要动不动拔枪什么的……不安全……”却没有想过刚刚要不是手雷的威慑力,刚刚自己早就拔枪了。
钟文宇笑着温和道:“你笑起来太TM难看了,给老子把嘴闭上,漏口大黄牙你TM恶心谁呢?”
酒保;???
李鬼说道:“给你们老大打电话,叫他过来一趟吧……”
酒保老老实实的给自己老大打了个电话,十几分钟之后扳手帮的老大就过来了。
推门而入的是一个二十五六左右的青年,这是钟文宇和李鬼都没有想到的,他们以为这家酒吧的老板会是一个中年发福秃顶大叔之类的。
酒吧老板神色明显的不太好,但是也说的过去。自己在家里呆的好好的,突然有人上门找麻烦,这事儿搁谁那都没有好脸色。
酒吧老板走到钟文宇和李鬼二人面前,用审视的目光盯着这二人。
此时的酒吧内那剑拔弩张的气氛已经消失,钟文宇和李鬼俩人在吧台外喝的不易乐乎,可是吧台内的酒保脸色却是一脸便秘,因为钟文宇二人喝的是茅台,而且桌子上还有一个拔掉了保险销的手雷,不过这个手雷的激发装置上面压着一个硬币,刚刚好按住保险,没有让它引燃。
可是钟文宇二人喝酒是那种时不时用杯子用力砸一下桌面的,那每一次杯子与桌子的亲密接触发出的响声,仿佛次次都敲击在酒保的心尖儿上一样。他就没有一秒钟不担心那枚小小的硬币被面前这两个B给敲桌子敲起来,等老板来的这几十分钟就感觉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TM谁见过去酒吧喝酒还TM自带酒水的?自带酒水就算了,你们俩喝酒的时候能不能把吧台上面那颗该死的手雷拿走啊!!不拿走也没关系,可是你们好歹也把保险销插上啊混蛋!就你们这么砸桌子,万一硬币飞起来了,TM都得死!你们TM不要命我TM还要啊!
酒保的内心疯狂咆哮着,可是表面上却是满头都是汗,靠在酒柜上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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