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钟衍不答话,中行息长叹一声,“也罢,比剑之前,汝莫要外出了,若是为韩成所趁,说不得便丢了性命。”
钟衍微微拱手,便要躬身告退。
正此时,门外忽有下人报,“主人,城西巡卫军兵尉孔成引五十军士于府外,言说有杀人者于府上隐匿,请主人与其方便。”
钟衍眼睛一眯,转身便看中行息面色,中行息闻言一惊,又正对上钟衍目光,心下大骇,定了定心神,沉声道:“使其入府来,问询清楚再言其他!”
“诺。”
中行息摆了摆手,“与吾同往前厅去,麻烦已经上门,总得处理干净。”
钟衍微一拱手,随着中行息往前厅去。
待二人至前厅,一身穿甲胄,按剑而立的军士冲着中行息拱手一拜,“见过中行大夫。”
中行息亦微微拱手,“不知孔兵尉有何等要事,值得引五十兵士堵着我中行氏的大门,使我中行氏不敢出入?”
中行息先声夺人,钟衍心下暗道一声厉害,只觉得中行息虽然怕事儿了些,但是对上比他弱的,那就是手段齐出了。
孔成听出中行息言语中的冷意,不仅仅是为了五十金,更是为了韩氏的赏识。
孔成沉声道:“大夫言重,某巡卫城西,乃是大王所托,故不敢轻慢,今闻城西韩氏剑馆馆主孙齐为人斗杀,且行凶者钟衍是大夫府上之人,未免行凶者逃匿,故引兵士前来,还望大夫莫怪。”
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中行息也无甚言语,只得道:“斗杀?明明是二人比剑,钟衍不甚失手,方有孙齐之死,况二人皆是高手,亦有帛书为证,如何能说是斗杀?”
孔成道:“是否斗杀,某自有决断,孙齐之死与钟衍却是脱不得干系,还请大夫放人,使钟衍与某走一遭,待一切清楚,钟衍若身无罪责,某定放其归来!”
“孔成!”
孔成硬着头皮对视中行息,“中行大夫,此王权授孔成之命,孔成安敢懈怠?”
中行息心下恼怒,却无话可说,若是让孔成将钟衍带回去,他这张脸往那搁?
钟衍轻笑一声,按剑而出,中行息以为钟衍要杀人,忙道:“钟衍,万万不可妄为!”
钟衍摆了摆手,示意中行息安心,望着孔成笑道:“此事明眼人一看便知,某无罪责,而某若是随了兵尉心意往城西巡卫军去,恐怕归来时不死也残。”
孔成冷笑一声,“汝便是钟衍?眉细面白,唇薄鼻高,一副凉薄之色,难怪杀人行凶!”
钟衍失笑,“若是凭人面相便可决断天下谁是恶人,这天下面容奇伟之人岂不尽皆该死?”
孔成大怒,“巧言令色,遂本将军走一遭!”
说罢伸手便要来抓,钟衍冷笑一声,长剑出鞘,狠狠地在孔成手上一拍,众人只闻一声惨叫,孔成捂着手背怒吼道:“钟衍,汝一小小庶民,竟敢伤官,欲反乎?中行大夫,这下某看汝如何保他!”
中行息还没反应过来,孔成已然被抽了一剑,正待言语,钟衍冷笑道:“孔兵尉,这汝却错了,某可不是庶民。”
中行息一愣,接着大喜,“孔成,钟衍可是……”
钟衍冷笑道:“某,钟衍,当今夏王族孙,当今大夏丹阳侯嫡孙,大夏血脉,王族贵胄,莫说有因由杀人,便是无因由杀人,亦可罚金免刑!”
孔成一脸茫然,大…大夏王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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