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一脸茫然地看着两人,端起大碗将里面的鬼门关一饮而尽,随后双脸涨红,咚的一声趴在桌上睡去。
“啧,这小姑娘连一口都撑不住啊。”
“切,就这?跟她一起来的那个毛头小子,估计酒量也好不到哪去。”
其他人连酒菜都不吃了,直勾勾地望着这边。
“呵,这小丫头,胆可真够肥的。”醉饮黄龙眼带笑意的看了眼玉儿,端起大碗一饮而尽。
而蓝朱觉却一动不动。
“愣着干嘛,喝呀。”醉饮黄龙见他一口未动,放下大碗,嘲讽般笑道:“我说,你该不会是怕了吧?”
“怕个毛线。”蓝朱觉不屑的撇了眼面前这一大碗酒,“就这么一小碗一小碗的喝,太不过瘾了,要喝就用坛喝。”
说罢,打了个充满酒气的嗝。
此言一出,惹得看戏的人们坐不住了,议论声更加嘈杂。
“他要用坛喝?”
“我看这小子是不想活了,想临死前蹭别人酒喝,然后把自己灌死。”
“简直是不要命了,疯子,绝对是疯子!”
蓝朱觉对那些议论声视若无睹,他瞪着死鱼眼与醉饮黄龙对视,胳膊拄着桌面,手托着下巴,脑袋随着说话一点一点,“怎么样?”
“呵。”醉饮黄龙与蓝朱觉对视良久,忍不住笑出了声,“我说小子,别说是二十五坛鬼门关这样的烈酒,就算是二十五坛白开水,也能撑破人的肚子。”
“撑不破我的。”蓝朱觉果断回答:“你就说来不来得了。”
“哈哈,好!”醉饮黄龙被人在酒上如此挑衅,也上头了,大笑一声将大碗往地上一摔,拎起酒坛便喝。
蓝朱觉见状,也拎起一坛烈酒仰头就灌。
就这样,双方谁都不肯示弱,连连拎起一坛又一坛烈酒往嘴里灌。
两人喝的急头白脸,喝完一坛就将空坛往地上一摔,在拎起一坛,就好像比对方喝慢了能掉块肉一样。
拉锯战下,双方酒力竟然五五平分,谁也不让谁!
不过几十分钟,这俩人居然从刚开始的谁也不服谁,到现在互相划拳把酒言欢。
赫然从陌生人变成了好朋友。
“一条龙哇,哥俩好哇,三匹马哇,四喜财哇,五魁首哇,六六六哇......哎,你输了,这酒该你喝!”蓝朱觉一脸红晕,两袖网起,脚踩酒坛和醉饮黄龙划拳。
“哎哟,你小子可以啊。”与蓝朱觉相对而坐的醉饮黄龙面带些许红晕,对着蓝朱觉指指点点:“行,我喝!”
说罢,拎起一整坛鬼门关,仰头便喝。
只听吨吨吨,一大坛烈酒灌入喉中,醉饮黄龙用袖子擦掉下巴上的酒水,将空酒坛猛地砸在地上,高喊:“再来!”
“来就来...嗝...怕你啊?”蓝朱觉从一旁几摞酒坛中拎起一坛放在桌上,伸出拳头和醉饮黄龙比划:“一条龙哇,哥俩好哇,三匹马哇,四喜财哇,五魁首哇,六六六哇......”
“哎哎哎,你输了。”醉饮黄龙徒然瞪大眼睛,指着蓝朱觉的手:“还不快喝!”
“好好好,我喝!”蓝朱觉扯着嗓门一喊,拎起酒坛拔掉封口红布,仰头便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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