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已经能感到烙铁隔着空气传来的温度时。
咔哒。
机关齿轮声突然从门锁中传来。
“恩?”拿着烙铁的黑衣人将目光从女人脸上收回,扭头望向门口。
只见青铜大门伴着嘎吱声,由内向外缓缓开启。
“怎么回事,门怎么开了。”其他几名坐在木柱旁的黑衣人见状,急忙摸起放在身边的砍刀。
门外,顾清雅四名玩家和玉儿贴墙靠在左半扇门后,而那几名锦衣卫则与他们相对应。
“这股味道真是有够难闻的。”闻臭识男人在闻到后门传出的味道后,不禁使劲的皱起眉头,捏住鼻子。
“嘘,别瞎说话,小点声。”顾清雅和祁无暇齐齐扭头,竖起手指。
闻臭识男人捏着白皙的小鼻子点点头。
伪装成黑刀帮成员的蓝朱觉、花君候缓步踏入地牢,他俩并没有因为扑鼻而来的异味而表现出什么异状。
“什么嘛,是他俩啊。”见是同志,几名黑衣人松了一口气,砍刀也放在了身旁。
拿着烙铁的黑衣人见状,眉头微皱,缓步走来,声音不禁提高了几分,“喂,你俩不好好在外面站岗,擅自进来干什么,都来几个月了还不懂规矩呐?”
蓝朱觉与花君候一边走一边偏头,互相对视一眼。
“不好意思,我尿急,进来上一下茅房。”蓝朱觉举起手,憋起嗓子学着守卫的声音说道。
“你这家伙,跟你说了几遍了,要解手去外面,别进来上。”那黑衣人拎着烙铁迎面走来,“怎么,还嫌这屋里不够味啊?”
“吃的,我要吃的......”
旁边的牢房内,一名骨瘦如柴的小女孩从栏杆缝中伸出手,睁着可怜兮兮的眼睛,想讨要一点能吃的东西。
黑衣人低头瞥了眼小女孩,不屑的笑了笑,然后将烙铁狠狠往小女孩掌心一按。
“哇!!!”小女孩被烙铁烫的浑身一抖,急忙伸回手臂,疼的在地上连连打滚,捧着手大哭起来。
哒。
花君候前进的脚步登时停下,硬邦邦的鞋底发出最后一声轻响。
他瞪大眼睛,看着小女孩满地打滚,听着她的哭声,蒙在面罩后的脸色愈加阴沉,眼中涌上嫉恶如仇的怒火。
“你是不是有病,干嘛用那种眼神瞅着我。”与二人迎面而立的黑衣人举起烙铁,对着花君候指指点点,“我告诉你,要不是看你是个新来的,老子早特么干你了,知道吗?”
蓝朱觉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没有意思震惊或愤怒,反而很冷静的问道:“你私自烙伤她们,难道不怕卖不出去吗。”
“卖不出去?不会的。”那黑衣人挥舞着烙铁,看上去很是得意这件刑具,“这些女人就是贱,不给她们点教训什么都不懂,再说了,就算伤到她们了,顶多是少卖点钱而已,无所谓。”
说着,伸手摸了摸下巴,淫笑道:“而且这里有这么多女人,玩死几个上面也没办法知道,嘿嘿嘿。”
听罢此言,花君候额头青筋暴起,握着银刀的手缓缓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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