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脏话霎时停止,歪牙青年身首分离,一股鲜血从脖子中涌出。他瞪大眼睛,目光中充斥着恐惧与不敢相信的神情,死不瞑目。
“呜哇!”其他四名贵族青年吓得屁滚尿流,顿时慌乱了手脚。
“我说老花,不要这么暴力嘛,吓到人家小伙子们怎么办。”蓝朱觉扭头看着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将黑色玉牌揣了起来,额头青筋跳动,话语中的怒意十分明显:“对付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暴力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真是暴躁。”蓝朱觉摇摇头,将目光重新锁定到四名贵族青年身上,视线从左到右依次扫过他们的脸,“哦对了,不知哪位是张兄啊?”
没有人回话,不过脸上长着几颗麻子的青年男子身体明显一抖。
“哦,看样子,这位就是张兄了?”蓝朱觉眼睛很尖,捕捉到了这一细节,对着麻子青年露出微笑。
“你,你想干嘛?”姓张的麻子青年喉结蠕动,声音都在颤抖。
蓝朱觉推了推沾满血珠的墨镜,缓缓向前迈出一步,“听说你不到半年,就玩死了十几个人?”
“那又怎么样,我...我告诉你,你不要多管闲事啊,我爹可是朝廷命官,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麻子青年向后退了一步。
“哎呀你误会了,张兄,在下可是佩服的很呐。”蓝朱觉突然态度一转,对他连连鞠躬。
哎?什么情况?
麻子青年一愣,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还是赶紧挤出笑脸,“啊哈哈,是吗,过奖过奖。”
“不瞒你说,其实我也重口味,我也想玩死个人。”蓝朱觉嬉笑着凑到麻子青年面前。
“哎呀这位大哥你早说嘛,我家里有的是奴隶下人,交个朋友,随便你玩,哈哈哈。”麻子青年自知敌不过蓝朱觉,点头哈腰陪着笑脸。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蓝朱觉鼻梁上的墨镜滑落几分,露出一对漆黑的死鱼眼,“我想玩死你。”
此言一出,麻子青年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脸色登时煞白,吓得转身就跑。
就在此时,双眼紧闭倚墙而立的尘千雪突然睁开双眼,两道寒芒从湛蓝的瞳孔射出,双手一抖,怀中汉剑登时出鞘!
只见白光一闪,麻子青年身首当场分离!
断头在半空中盘旋一圈,而后稳稳的落回了身体,紧接着尸体竟还向前跑动了一段距离,才直挺挺的倒地,脖子上连一丝血痕都没有。
尘千雪这一剑,太快,谁都没能看清,就连蓝朱觉都只看清了前者收剑的动作。
“好快的剑!”红衣女子瞳孔猛地一缩,震惊的望向尘千雪,眼中尽是不敢置信。
后者依然环抱汉剑,双目紧闭倚着墙壁一动不动,浑身散发着透人肺腑的寒气,宛如一座人形冰雕。
“这家伙平时不显山不露水,没想到却是个绝世高手,刚才那一剑,可称得上是出神入化、登峰造极,简直可怕......”红衣女子注视着尘千雪,额头上滚下几滴汗珠。
就在她心中暗自寻思尘千雪是何方神圣之时,后者却突然丢过来一样东西。
蓝朱觉顺势一抬手,稳稳的接住了尘千雪丢来的东西,定睛一看——是一块黑色玉牌。
“谢了,阿雪。”蓝朱觉嬉笑着向尘千雪挥手致谢,在后者微微点头示意中,将通行证揣了起来,然后缓缓扭头,一对死鱼眼看向瘫坐在旁边,瑟瑟发抖的三名贵族青年,伸出手,“呐,把通行证交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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