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炜琪走过去,抓住李悦的手臂将他抬起,“对了,这一次的使者呢?”
“殿下,您就是这一次朝廷的使者。”
李悦站起身,“国书,贺礼都在队伍里呢。”
“好,我们过去吧。”
梁炜琪点点头,这也是意料中的事情,父皇要是连这一点都想不到他又怎么会在皇帝位子上一坐就是这么多年?
梁炜琪转过身,就看见庆国的士兵举着刀一动不动,不过,看得出来他们在海派,刚刚李悦很随意地一击就击飞了他们的一位高手,他们这样的小兵恐怕一个指头就能捏死。
“滚!”
李悦眉头一皱,目光如刀扫过这些士兵,低低地喝了一声,他不知道梁炜琪为什么突然发飙,但是,五皇子的人被欺负了,他要是不出头的话,梁国的面子都没了。
“好威风,好威风啊。”
就在这时候,一个阴鸷的声音响了起来,伴随着几声拍手掌的声音。
梁炜琪抬起头,就看见一个颇有些英俊的年轻人走过来,从衣服穿着来看像是个公子哥儿,不过,她里面的衣服露出一丝明黄色,腰间系着玉带,手里拿了把折扇,都不像是庆国皇室的人,反倒是更像梁国的普通士子。
只不过天下没有哪个士子敢于穿明黄色的衣服。
明黄色是皇帝独有的颜色。
梁国是这样,庆国如此,西边的野蛮人秦国依然是如此。
“没办法呀,有些野生的蛮子没教养,我就替他的主人出手教训一下,免得丢了你们庆国的脸呀。”
梁炜琪呵呵一笑,“要不然的话,这蓬莱国的人就会说了,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这种不懂礼仪,不知人伦的畜生呢。”
年轻人气得脸色铁青,“好,好,你就是那个什么诗仙了,你就不怕我大庆兵峰南指?”
“我就是梁国五皇子梁炜琪,也是东山剑派很多弟子的小师叔。”
梁炜琪笑了,“你们大庆的兵峰南指,我看你是做梦的吧,先回去把你们的老家看好咯,这马上就要下大雪啦。”
“靺鞨人被我梁国的并州大营杀得抱头鼠窜,但是,草原马上就要下大雪了,他们不弄点粮食过冬可不行呀。”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一顿,“所以呀,你还是别参加婚宴了,赶紧回去看着你们那点家当吧,破家值万贯啊。”
“好,好,你果然就是梁炜琪!”
年轻人气得七窍生烟,右手捏着的纸扇倏地一挥,“我来跟你文斗,我们比诗词!”
“你白痴呀。”
梁炜琪笑了,“现在我的行事比你好,用得着这么麻烦,你要是再叽叽歪歪的话,醒不醒老子杀光了你们?”
“你,你,你敢!”
年轻人明显有些色厉内荏。
“白痴,既然都知道我是诗仙了,你就不知道我那天就说过了,以后再不写诗。”
摇摇头,梁炜琪叹了口气,“我真为你们庆国的百姓悲哀,让这么一个弱智的家族来统治他们,悲哀,无尽的悲哀呀。”
就这么哀叹着,梁炜琪背着手往梁国使者团那边走去。
夏钰等人连忙跟在李悦的背后。
远处站着一群蓬莱国的士兵,领头的将官看着眼前的一幕,眉头一皱,招了两个亲信叮嘱一番,转身领着士兵们走了。
“殿下,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悦终于说出了憋在心里的疑问,因为有士兵们在前面开道,也不担心被人听到了。
“很简单啊,第一,我的女人被欺负了,第二,我要给庆国人一个下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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