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但是有所需只管吩咐一声,无论是任何要求,梦芝必然惟命是从。”
尤梦芝轻轻地咬了咬嘴唇,看了一眼梁炜琪,这个动作似乎有点暧昧,又似乎是她在权衡利弊,通常来说,男人们大多会认为那是一种暗示,一种引诱。
然而,梁炜琪不是大多数人。
对于两世为人的梁炜琪来说,尤梦芝这样的小把戏几乎是一眼看穿了。
更何况,在梁炜琪的心理,尤梦芝这个京都第一名伎很可能跟圣灵门有一定的干系,自然就更不可能轻易被尤梦芝所诱惑。
不过,为了能够获得更多的情报,梁炜琪当然不介意假装沉迷在尤梦芝的美色之中。
说不定还能一近芳泽哦。
“是嘛,任何要求都可以?”
梁炜琪意味深长地笑了,眼睛闪过一抹绿光,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尤梦芝那波澜壮阔的胸前,目测了一下规模,居然比他的美女师姐还要大上一个尺码呀。
“还请殿下怜惜,梦芝是个苦命的女人。”
尤梦芝迅速低下头,俏脸上飞快地闪过一抹冷笑,名震天下的诗仙又如何,还不是跟那帮自命清高,其实骨子也不过是借着读书人的风流当下流的读书人一样,还不是看上了自己的身子?
“放心,孤可不是辣手摧花的人。”
梁炜琪哈哈一笑,心道,小爷摧残起花朵来,就不是人,而是神!
“民女谢谢殿下。”
尤梦芝抬起头,漂亮的脸颊上划过两道泪痕,颇有些雨后梨花我见犹怜的感觉。
“好了,不要哭了,以后就有孤照顾你了。”
梁炜琪走过去,抬手轻轻擦拭去尤梦芝的泪痕,柔声道,“回去收拾一下吧,到时候跟孟凌飞她们一起上船。”
这个女人的皮肤很不错,水嫩,有弹性,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幽香,而且居高临下地俯视下,更能直观地感受到峰峦的雄伟,更容易领略横看成岭侧成峰的意境。
当梁炜琪的手温柔地拭去眼角的泪痕,尤梦芝的娇躯一颤,一方面是她依然不习惯男人的手触摸她的身体。
心里下意识生出一丝抗拒的念头。
另外一方面则是她心头有些震惊,她能够感觉出来梁炜琪是真的怜惜她,在欢场中打滚了这么长时间,这方面她的感觉越来越敏锐了。
而且,从未出过差错!
“谢谢殿下。”
尤梦芝低垂着头。
“这个孟凌飞太不像话了。”
尤梦芝一走,夏钰就进了房间。
“怎么了,这是?”
梁炜琪一愣,随后就反应过来,师姐这是不高兴孟凌飞回京都的时候带上尤梦芝。
本来,孟凌飞是要带着船回云梦的。
梁炜琪见她对女儿依依不舍的样子又有点不忍心,就随便说了句让孟凌飞也跟着去一趟京都。
没想到孟凌飞立即就答应了下来,并且早早地就把工作安排好了。
原本在参加完婚宴之后,孟凌飞要带着船去丹阳郡去运一批丝绸回云梦郡。
这也就罢了,她居然还把尤梦芝这个名伎带上船。
这就让夏钰感觉到很不舒服了。
“算了,这一路回去在海上也得走好几天呢。”
梁炜琪走到夏钰的身边,摸了摸她的脸颊,笑道,“正好有人给你抚琴解闷嘛,你不是说《水调歌头》唱得就很好嘛,到时候让她给你一个人好好地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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