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安宁睡前还是没有把房间的灯给关了。
别看上午补了半天觉,这一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就被床头柜上的无绳子机和客厅里的座机,同时发出的叮铃铃声音给猛然惊醒。
陈安宁赶紧坐起身靠在床头揉了揉眼睛,待适应了日光灯的光线,也没瞧子机屏幕上的来电号码,便立刻抄起子机摁了下接听键,提到耳边就是一声怒喝:“喂,谁啊?”
“叫什么叫,喂,是我啦!”
陈安宁的心情立刻阴转晴:“哦,文娟姐是你啊,呵呵。”
“是不是吵醒你了?”电话里,冯文娟转而又小心翼翼地问了句。
“哦,还好啦,我也是看完电视才刚躺下没多久。”
陈安宁拿起床头边的手表看了一眼,现在是凌晨一点零九分,哎呦我勒个去。
“哦,没吵到你那就好。”
陈安宁心里一阵的没好气,把子机拿到眼前快速瞅了一眼,小小显示屏在通话状态下,只显示通话时间而不显示来电号码,无奈便把子机重新搁回耳旁,嘴上还关心道:“文娟姐,你这是在毗陵?还是已经回到谷方了?”
“嗯,刚到市区,我在你们小区门口的公用电话亭。”
“啊?”陈安宁一愣,旋即又道:“文娟姐,你这说话的语气怎么跟做贼似的?”
“啊?滚,你才是贼呢。”
陈安宁莫名其妙:“你怎么跑到我们小区门口了?”
“别废话了,我先挂了,马上给我开门啊。”
不等陈安宁答话,电话那头的冯文娟就啪嗒一声挂断了电话。
这是几个意思?
陈安宁下意识的在子机的挂断键上摁了一下,心里也是不禁迷迷糊糊的。
这是什么情况?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这是要推我?
实在是没道理呀!
眼下,我还是个才满十八周岁的孩子哩!
这也太突然了,完全没有任何前奏铺垫啊。
而且,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哇!
难道是因为我中了巨奖?
不可能哇,冯文娟绝对不是那种俗气的姑娘家。
万一真不是图我的钱,就是馋我的身子呢?
怕男人有了钱就变坏,先下手为强?
这,这,这!
这1994年的深更半夜,只有街道的计生办才有小雨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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