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恩不言谢,他日我定会。。”
“等等,别他日了,就现在吧。四十九两银子,外加二十两补贴,你看啥时候给呢。”
牛大还没说完就被王道打断了,不过这些银两对牛大而言并不算什么。
“牛不凡你愣在这干什么,别赶不上!记得大典结束以后再来谢我!”
虽然有牛大的药丸缓解,可无奈这毒素的威力巨大,王道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冒虚汗了,豆大的汗珠汇聚融合,从脸颊处缓慢滚落。不过为了不让牛不凡误了大事只能强颜欢笑。
牛不凡心里有些感动,可她向来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只能诚恳的点了点头,最后看了王道一眼便往屋外去了,牛大为了保证牛不凡的安全也紧紧跟了上去。
乌珠的毒素在王道体内横冲直撞,甚至连原本温和的青一决一旦触碰到也会立刻变得狂暴,一时间王道有些手足无措。
“这。。?”
正当王道尝试运功驱逐毒素时,他怀里的血观音竟然有了反应。好家伙,带在身上那么长时间了,现在才有动静。
只见血观音在王道怀里撞了几下便飞了出来,静静的悬浮在王道身前,逐渐的血观音变得殷红,光芒四射却又粘稠的像血一般,一点一滴洒落在了王道身上。
呃
这光滴一接触到王道的皮肤,顿时释放出强大的能量犹如火山喷发一般,那种强烈的灼热感所带来的剧痛几乎要让王道晕厥过去,可青一决却自己运转了起来,每当压垮王道的最后一丝疼痛来临,青一决便会护住王道的心神,而王道就这么被迫的在疼痛与晕厥中保持着一丝清明。
全身的筋脉都在紧紧绷着,每一块肌肉都使着劲,王道现在恨的是坐也不能躺也不能,无论怎样都不舒服。
所幸持续时间较短约莫数十个呼吸,血观音又收回了光芒,颜色开始黯淡下来,逐渐变为普通的玉石再度飞入了王道的怀里。但之前的那些光芒已经在王道的全身都走了一遍。
虽然血观音已经撤走,可王道的体内犹如战场一般,每一滴血都在沸腾似嗜战的士兵横冲直撞,筋脉传来的阵痛愈演愈烈。
王道屏息静气,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全力运转青一决。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双眼变得通红好似要滴出血来,刹那间,战场,硝烟,旌旗,死牢,地宫,一幅幅他从未见过的景象就像是一副画卷在他的脑海里全面展现出来。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南陈国境内无痕山上的一座小茅屋内,一尊石棺逐渐开启,一名面庞清秀,身形削瘦的少年从棺内慢慢站起身,这与他背后的一把巨大的阔剑有些不称。那柄巨剑好似一座小山,并且不知用了何法竟然剑柄朝下倒背在后背。
几缕寒风透过窗户拂过轻尘,月色也不甘示弱,从茅屋顶上细小的缝内照射而下,直直洒落在少年的面庞上。少年的头束随着蓝袍一起轻轻的摆动着,他仿佛也被这摆动所发出的杂声吵醒,先是动了动睫毛随即缓缓睁开了双眼,他的脸很白净这对明眸就像是镶嵌着一对宝石。
找到他!找到他!找到他!
然后!
少年刚刚苏醒脑海里便传来了深沉有力的一句话,可惜时间长远后边的话他也记不清了。现在他只知道要寻找一个人,然后。。便不知了。
“呯!”
少年反手运气,随即重重往地下一拍,这间茅屋顿时四分五裂,炸开的碎屑一直飞行了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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