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琴又倒满一杯茶水,捧起端给毛剑奎,道:“兄弟,喝茶。”毛剑奎毕恭毕敬,道:“谢谢嫂子。”秦金峰大大咧咧,道:“别外套,都是自己人。”王秀琴落座看着马交虎,道:“那更得叫她过来了,如果她知道你走了,连个招呼也不打,还不得骂死我们俩。”秦金峰道:“秀琴说的对,你们俩的事,我们可不敢藏着掖着,你去叫她。”王秀琴旋说着话,道:“我顺便从她那拿几瓶酒,你们几个热闹热闹。”旋一瘸一拐走向门口。
马交虎望着女人背景,道:“看样子,你们小两口挺幸福。”秦金峰得意洋洋,道:“儿女双全,老子能不幸福吗。”马交虎感慨系之,道:“我什么时候能和你们一样,就好咯。”秦金峰笑眯呵呵,道:“很简单,等会人何静静一来,你立马跪在地求婚,明年就能当爹。”马交虎心乱如麻,道:“你说的倒容易,做起来太难了。”秦金峰道:“难你奶奶个爪,她今年都多大了,为什么不结婚,你心里没个逼数?”马交虎道:“以前不行,现在更不行了。”
秦金峰盯住他目不转睛,道:“怎么,又出事了?”马交虎点了点头,道:“好好的,我也不可能去江北。”秦金峰道:“看你愁眉苦脸的,这次的事肯定不小。需要钱吗,我这还有十多万,别嫌少,你先拿去应应急。”马交虎面带苦笑,道:“我算彻地栽了,多少钱也没用。”秦金峰脸色一沉,道:“我草,你这是准备跑路?”马交虎道:“没办法,已经逼到这份了。”秦金峰摇了摇头,道:“那也不能去江北,离滨海太近了。”马交虎甚为无奈,道:“其它地方不熟悉,只能去江北。”
秦金峰凝神沉思片刻,忽然一拍脑门,道:“这样,小莲不是嫁到南方了,我打个电话,你去她家躲一阵。”马交虎断然拒绝,道:“不行,我不能连累你妹妹!不行,绝对不行!”秦金峰瞪目而视,道:“扯淡,我妹妹不是你妹妹?再说了,她买房的钱还是你出的,到那躲几天,有什么关系?”马交虎只得耐下心来劝说,道:“大蛋,你不知道这次有多严重......”秦金峰用力挥一挥手,道:“你少特么废话,按我说的办。”
正在这时,两名女子并肩而入。
但凡没有碰过男人的女人,身总散发出一股青涩气质。
何静静便是这样的女孩,虽然衣着打扮较为成熟,但举手投足之间,却难以隐藏那一股青涩气质。王秀琴与其截然不同,言谈举止老练多了。
马交虎忙含笑站起,道:“静静,你来了。”
何静静点了点头,道:“大蛋、秀琴,我跟他说几句话。”言毕,走进旁边卧室。
马交虎牵强一笑,道:“有什么话在这说呗。”
秦金峰使劲推搡着他,道:“去啊,死这干嘛!”
马交虎满脸窘态,道:“那、那你们先喝,我马就来。”
秦金峰又骂骂咧咧,道:“喝你个大头鬼,轻重都不知道。”
马交虎遂挠了挠头,忐忑不安的跟入卧室。
王秀琴将装满酒菜的袋子放在茶几,道:“阿奎,别管他们,你和大蛋先喝着。”
毛剑奎道:“谢谢嫂子。”
秦金峰瓮声瓮气,道:“咱又不是什么文化人,别这么客气。”
卧室内,灯光柔和。
何静静侧身坐在床沿,道:“我都听说了。”马交虎明知故问,道:“听说什么了?”何静静眨眨俏目,道:“你说呢,打算什么时候走?”马交虎道:“等天亮吧。”何静静柳眉微蹙,道:“你站那累不累,能不能坐下说?”马交虎搬来一把椅子,规规矩矩落座对面。何静静爱恨交加,道:“放着好日子不过,也不知道你整天想些什么。”马交虎道:“我没想什么。”何静静道:“这下好了,还作吗?”马交虎道:“没作。”何静静道:“还没作,没作王文龙会到处找你?”马交虎心下一凛,道:“王文龙问过你?”何静静道:“你觉得去江北能躲过去吗?”马交虎道:“看情况吧。”何静静道:“躲不过怎么办?”马交虎道:“看情况吧。”何静静道:“看情况,看情况,再看情况,连小命都没了。”马交虎道:“该死活不了,该活死不了。”何静静道:“你说你是该死该活?”马交虎道:“该死。”何静静道:“别走了,就在滨海待着。”马交虎道:“等死?”何静静道:“一会躲到酒店,那也不许去。”马交虎道:“不行,会连累叔叔阿姨。”何静静道:“现在知道连累了,早干嘛了?”马交虎道:“没后悔药。”何静静道:“听我的,别再作了行吗?”马交虎道:“这次躲过去,肯定不作了。”何静静道:“放心,没人敢去酒店找你。”马交虎道:“万一呢?”何静静道:“还有别的路吗?”马交虎道:“有。”何静静道:“你朋友都是江北的,他们会不知道你躲到哪去?”马交虎道:“知道了再说。”何静静道:“我说的话,你到底听明白没有?”马交虎道:“听明白了。”何静静道:“跟我去酒店。”马交虎道:“不行。”何静静道:“不行也得行,我今天就待在这,看你怎么走!”马交虎道:“值得吗?”何静静道:“你说呢。”马交虎道:“你别管了,我就是这命。”何静静道:“你命还不好?”马交虎道:“遇到你是好命,遇到她是贱命。”何静静道:“现在不是又遇到我了。”马交虎道:“晚了。”何静静道:“不晚,你听我的。”
秦金峰在大厅叫喊,道:“你们好了没,我都快把就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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