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南分局,某审讯室,二队队长魏腾亲自审讯袭击男子。
方乐和曲卿等核心一队的人,则在审讯室外看着,反正现在也没其他的事,而且会场维安是两队的共同任务。
魏腾的两个跟班也在外头,方乐于是事先招呼。
“对了,两位,我还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呢?”
一个偏瘦高的说:“我叫张虎。”
另一个偏矮胖的则说:“我叫赵龙。”
“啊?”
方乐内心吐槽,那你俩的头子,不该姓包吗?
“咦?方兄弟,咋了?”
张虎和赵龙对方乐的反应不理解。
“没啥,没啥,就是觉得,两位的名字,很有气势。”
“是吧,是吧,别的人也都这么说呢……”
审讯室内,满脸威严,半点不见在外头时见人就笑模样的二队长魏腾,开始了审讯。
“姓名?”
“你们不该抓我,你们该去抓余承海,那是个杀人犯”
男子剧烈挣扎,看押警不得不上前制止。
“我问你姓什么叫什么,哪儿来那么多废话。”魏腾一个凌厉视线投了过去。
不得不说,还是颇有气势的。
男子大约是首次进审讯室,没经历过这阵仗,一下子老实了,回答:
“我叫钱刚。”
“年龄?”
“29岁。”
“身份证带了吗?”
……
确定了男子的基本身份资料后,才触及审讯核心。
“你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袭击余老……余承海余总?”
钱刚怒色再次上脸。
“我是个建筑工地的工人,和同村的几个兄弟,一同进城打工,就在余承海承建工程的工程队里干活,一个月前,我们在施工时,脚手架断裂,除了我紧急下捞住了一个架子的边儿保住了命,其他几个兄弟都摔死了。”
“事后要赔付的时候,工头说只给最低的赔付金额,说我们施工操作不规范,还让我们所有工人,不要对外说出了人命案的事,不然全体扣工资,赔付的事也没谱了。”
“那几个兄弟,都是我带出来的,他们都是家里的顶梁柱,所以我要求赔偿金多一些,不然对不起我兄弟们的家人,可是包工头不同意,还想把我赶出工程队,我威胁他们不给钱就告诉媒体,发到网上,包工头把我打了一顿,还抢走了我的手机。”
“后来我找到一家媒体的人,可那个人说现在对传谣管得比较严格,余承海的公司是个本地龙头企业,大集团,要是谣言的话,他们的媒体会受到牵累,所以让我先证明自己的工程队队员身份。”
“可是我的手机被抢走了,我的确在网上发过一些工作照啥的,可告诉那个记者网络账号后,发现我发的那些东西,都不见了,被删除了,平时也没啥人关注我,也找不到原资料,我根本证实不了自己曾在工地,在那个工程队工作过。”
“虽然如此,那个记者还是好心,答应亲自去证实一下,还给我租了个地方住。”
“可那个记者回来后,说到过余氏人力资源部门那里查了,同期工作人员资料库里,根本没有我的名单,连同我那几个出事的兄弟,都没有任何可查记录。”
“我这才知道,他们把我们的所有资料,都给删除了。”
“我偷偷去找和我一个队,相熟的人,可他们都不认识我的样子,还有的打算招呼包工头,我赶紧吓跑了。”
“那个记者后面告诉我,我这种事情,私下里根本没有解决的办法,因为我一个小老百姓,没权没势,根本不可能斗得过姓余的,除非把这事闹成社会热点,吸引到舆论注意,让相关部门介入调查,发挥出媒体的监督作用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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