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紫波澜酒阁的鼎博哈哈一笑,斜脸回话:“嗨,想不来都没办法呀!整条街的客人都往你这贵地跑,我们好歹也来跟一跟风向,取一取红松鼠的酒天真经,在店里反正也只能闲来无事地随手撵撵苍蝇玩,实在没多大搞头。”
紧隔壁的小芭蕉酒阁店东寺文泽每移一步就咳嗽一声,示意自己这邻居也有话要讲。
酸脸的人就算客气也是酸话:“夸店东,咱们这些街坊邻居可是听说你这旮旯昨个来了一位无论相貌、气质、身段和花调手法都出类拔萃的公主花,方便的话你此刻就把人喊出来让大家伙儿开一开眼界,顺道羡慕羡慕!”
“不用喊,她人就在这儿呢!”
夸天玺冷笑几声,闪身便嘚瑟地将后面人露出来,店东的手请方向被动避让出一条带有喘风的路。
风靡整条酒阁街的绝色调酒师十分配合,应景地柳摇花笑微步上前表明身份,她的这一举动极其仙柔风润,叫寺文泽和鼎博直看得心锣肺鼓叮叮当当一阵乱敲!
斋凝玉富有礼节地向此二人分别行出问候。
纤纤玉手虽然冰凉却也无碍来客很是贪婪地顺享了一番柔荑,扑面而来的异香尤其让两人的蝴蝶情意纷飞,以至于对这位颜如舜华的糕调公主背后的雇主忿生嫉妒。
寺文泽染出糜态作声:“都说东经107是嵕北最顶级的彩糕酒之王,是红松鼠新竖立起来的金字招牌,不知斋凝玉小姐是否愿意为我们这些乡巴佬展露上一手调酒的绝技?”
由于两名来者是不善的同行,做了多年昆季的炉绍辉虽醉眼朦胧也知晓夸天玺遇到了一道若不想得罪人就开罪于自己的窝心坎。
间隙中,一位泛着酒精脸,浑身带着酒气的人故意胡乱地插进来。
酒徒亮嗓:“红松鼠有红松鼠的规矩,糕调公主的东经107因为价格不菲,所以这招牌酒从来不赊账,必须先付过钱才能调制,两千东币一杯,一个子都不能少。”
炉绍辉硬生横插的这一杠让寺文泽和鼎博被狠狠将了一军都不知这位兄才是从哪个山头蹦出来的妖圣,不明之下两人的恼火再怎么充满煞气也只能拿自个的肝胆消受!
不甚纠结的鼎博恨色问:“这位是”
“哦,他是我的投资人,也就是股东,呃如果加上代持的股份的话他还是大股东!”夸天玺隐谢地瞟了一眼好昆季。
知道昆季俩是在默契地上演一出盗山戏,斋凝玉也觉得这场面忒有意思,她于是干脆自得其乐地在一旁闲暇观赏。
寺文泽的老阳筋频鼓,他一把就搂过同样羞愤的鼎博背身去商量:“一人出一千,你干还是不干?”
散财之事甚面子才是最大!
鼎博忍下怄气吞声闷肯,来客双双咬牙回身点钞,恶数出来的票子如泼脏水一般扇状弃于漂酒台。
若非是魂香作怪让雄性的虚荣心气球般急剧膨胀,这两位堪称巨猾的人一定打哈哈。
不管财力深浅,鼎、寺二人毕竟名为店东,肝无论如何痛也要饮下此杯天价彩糕酒,顺道见识一下此位美女调酒师的手法是否如外界疯传的那般天花乱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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