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行宽慰:“若是连斋凝玉我都有闪失,这天理又何在?”
男人闭目深深一叹,扑在方向盘上泯默了片刻,回身后他扶正眼镜目视远方发出无奈的一声:“我只能祈盼老天能好好保佑你!”
临时停靠在应急车道上的汽车重新上路。
眼见车子的行走路线已改,斋凝玉窃喜地用溺血替将自己的容貌在悄然之间转换为亲娘难辨的画潞。
“哥,咱们现在是去什么地方?”
“当然是去炘龙会,择日不如撞日,你去参加他们的年会。”
“没有会长主持也能开年会?”
“嗨,吃吃喝喝而已,有什么不能开的,年会其实就是在年尾慰劳一下会众的例行宴席并不涉及重要事务,我听说这次是正房夫人主持。”
“正房夫人?”
“潞潞,你可别忘了自己只是豹远谷的第四房小妾,姐字辈的人你前面还排着三个!”
眼见画勋已重新唤起了精气神,斋凝玉微微松魂,她狐叹而趣声:“好悲哀呀!画潞我居然连三房都当不上,只能做最卑微的,被三个虎视眈眈的女人欺负的四姨太。”
他正言:“你不但辈分低,更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处处都要小心提防才行。”
她哼声嚼话:“四姨太就四姨太吧,排行老四的人向来不是吃素的,别人我先不管,要是正房夫人厌烦了她的位置,那我就当仁不让地顶上去!”
画勋起色,“你是攻潭媚转世么?一张口就好大的威风呀!”
斋凝玉对东鸿历史知之甚少,不知攻潭媚是何圣人,但猜想她一定是声名远扬的逆天女性,于是便顺话洒出笑,“算你有眼力,我这复活的攻潭媚不喜欢唯唯诺诺,正房夫人要是识相的话最好就乖乖束手就擒,省得我亲自下手,炘龙会这只大虾的壳再怎么硬也只有任我宰割这一条道可走。”
“好霸气!”
无所畏的新潞潞迸发出的强大感染力砸给画勋不少信心,连精神也为之一振。
兴奋中一种亲情与爱恋相互纠缠的混合情感在东鸿男人的心里萌生,与之伴生的是思想的绞痛,他不敢正视这份错觉般的混感,因为它太另类,既荒诞又近乎邪念。
主宰眼神的是内心,画勋的心理变化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他的目光。
对方情意上的细微变化让敏锐的鬼花给捕捉到,她因为相信自己的判断而悬魂,担忧日后的相处会有难堪。”
在高速路上奔波了数小时之后,他们赶到了目标地附近。
由于距离年会晚宴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这对异姓“兄妹”便先寻餐馆填了肚子,随后找了家栈店稍事休息。
斋凝玉提出要换上画潞固有的衣服,结果竟被画勋当即否了,说是她身上的衣服质地优良一看就是高档货,而且还有些西蒙味,比较符合刚刚归来的风尘状态,只需用些潞潞的首饰来妆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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