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脱离干系就得赶紧转移视线,他如法炮制……
“冤枉呀!绝没有这种事!斋凝玉我……你好心好意地邀请我们吃烤鱼,我个人是感激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地去厌恶你呢?”
话口迅速移花接木:“追根揭底,这全都要怪夸天玺这家伙,是他一天到晚在我和炉绍辉面前叨叨你是女鬼,弄得我耳朵里嗡嗡叫的全都是鬼怪,都犯了神经质,晚上不做妖精梦才奇怪呢!”
桌子啪啪响,炉绍辉虎声赞同:“就是嘛就是嘛,夸天玺他的确是个混蛋,每时每刻都在我和嬴政的耳边以诋毁为目的地坏嚼烂嚼斋凝玉的形象,还一口咬定斋凝玉你是林间坟地里飘出来游荡的女鬼,真是气死人了!”
说话者卷卷袖子站了起来,“不过斋凝玉你别着急,今天我炉某舍命豁出去了,怎么地也要为你伸冤,为民除害!”
拳脚相加之下自知理亏的夸天玺不做抵抗也没逃跑,只是龟缩着一个劲地叫喊具有上源特色的三字经:“我错了,我认错,我犯贱,我赔礼,我道歉,我求饶……”
其实最没意思的就是对手不作为,一个人寂寞地打沙袋能有什么劲,炉绍辉象征性地折腾几下就没了兴趣,一屁股落回自己座位上去。
被轻易放过的人赶紧陪起笑脸作揖,“斋凝玉,我自罚三杯向你赔罪!看在我因工作关系成年累月都处于酒精中毒后遗症的面子上,你就饶了我这糊涂患者一次吧。”
才说完,他就迅速自斟自饮干了三杯。
仙琳珊取笑过去:“这么糊弄还不便宜了你小子!你夸天玺是什么人呀,是统领着一帮子酒鬼酒徒的江湖大佬,你这二话不说就急急忙忙倒进肚子里的三杯酒可是我们仙家窖藏了上百年的稀世珍品,谁知道这究竟是算赏呢还是算罚?”
夸天玺急红了眼,“哎哟琳珊姐,你怎么也不帮帮我这小昆季,我都已经落难都……”
兔眼忽然放光,“诶,你这地方不是叫大道嘛,大道二字在东语词典里的官方解释就是很宽广的路,书上都说了永远不塞车的,你就大大道道地放过我这辆轮子都颠掉了两个还在坚持着咯噔咯噔跑的小马车吧!”
笑声中除了俗而不雅的两名女士外,其余的尽都是些摇头摆尾之徒……
闹够了女主人起筷招呼:“折腾半天总算将事情弄了水落石出,现在心是安定了,但菜也凉了大半,赶紧的,赶紧趁热吃才不失原味。”
嬴政趁热伴语:“斋凝玉,琳珊家的仙家菜相比过去而言又有了不小的改进,大道遵古但不泥古,大道创新但不越轨,口感翻新之后仙味更浓。你静心品味品味,是不是有种不凡中更见奇的感觉?”
自己人的褒奖让仙琳珊很是享受,她热情倍增,“斋凝玉我给你粗略报一下菜名吧,喜欢什么以后也好有个叫得出口的说法。”
女客应口之后她指点:“这道菜叫葱烧鲨鱼皮,这是猴头扒鱼翅,这是砂锅煨鹿筋……”
斋凝玉一听就震撼,这才知道自己吃的是尽都是在弟子聊东的思维中只能耳闻,甚至不能目睹,且价值不菲的人间美味,记住菜名的同时她一并记下了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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