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衣阁店东的炉绍辉又岂能缺了察言观色的本事,他只是碍于情面不想当面揭发而已,现如今昆季已明目张胆地放了首箭,那他还不得趁机再追射一箭。
隐哼的拉弓:“事情是明摆着的,我们三人一个不落的都中了斋凝玉之花的情毒……都是男人嘛,能理解。”
又一箭:“不过嬴政你的确不能参与进来,就算我们没意见,你也不能负了人家仙琳珊,别的不说,她一个千金大小姐能专情地委身下嫁你这个啥都没有的穷小子就是最大的贤惠,人家只是图你这个人本身而非其他,能拥有此贤妻此生无憾呀!”
连续的两记冷箭将醉梦中的人射醒,他违心硬顶:“停停停,打住!你们俩这是干什么……闲极无聊拿我开涮呀!斋凝玉和我能有什么事?有事也是你们俩的!千万别把我拉扯进这争风吃醋的浑水里来,我可担不起罪责。”
想撇清界限没那么容易,二十几年的昆季不是白做的,对方撅个屁股就知道拉什么屎,根本藏无可藏,旁人一同不屑地嘿嘿嘲笑,然后不再追究。
既然嬴政被撇去一边,另外两人就变得无所事事,干脆契然打眼架和嘴架。
夸天玺鄙视地挤脸,“炉黑子,斋凝玉我是咬定了,必须娶她做老婆才肯罢休。你呢家里人很传统,历来要求找个门当户对的上好媳妇,可斋凝玉她连普通人都不是,是无父无母的穷孤儿。二老那边想都不用想肯定大发咆哮反对呀,你还是趁早放弃了吧,也算是我求你的。”
炉绍辉反讥:“大印章,到底是谁家二老的意思你心里自个明白,别血口喷人……斋凝玉是个心底极干净的好姑娘,跟你不合适,你自个被酒阁的歪风邪气带坏也就算了,别祸害人家九天下凡的仙女。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将斋凝玉拱手相让的。”
话口没得商量就用野生动物的方式解决——格斗!
不愧是好昆季,是发小,两人不约而同地一块伸手全力较劲,使劲捏对方的手掌。旁人左右一扫,他们居然拼得五官都不是人,扭曲变形之下的表情直接奔魔怪去。
背上还插着两只冷箭的人实在看不下去,于是分拍两人的臂膀从中调解:“好了……没这么争女人的。想要博取姑娘的芳心不是比谁肌肉结实,比谁更像一头野牛,最终还是比情意看缘分,她又不是战利品,谁胜了归谁。”
劝说不见效果嬴政便上手硬掰,“松手松手,都给我松手……一会儿斋凝玉回来了可不会欣赏你们斗牛,只会觉得你俩既幼稚又可笑。”
这句后话似乎见了效,两人听劝地松了手。
夸天玺抓起青花瓷酒壶笑呛:“来来来!为纪念咱们哥俩首次为了女人而昆季相争喝它三杯!”
自知酒量输一程的人却也不甘示弱,举起空杯就拧力送去,“那就喝呗,谁怕谁呢……满上满上!”
旁人一看,我去!白忙活了,换个花样又拼酒,还不是照样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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