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凝玉的这一说法让有着相似境地的人深感共鸣,嬴政不是想吃软饭的人,可怜他偏偏找了一个逼自己吃软饭的女人,人陷粑粑身为大枣。
嬴政借题发挥,一箭双雕:“说的是啊,过分又频繁的施舍只会让接受恩惠的人觉得自己形同乞丐。人情债其实是世间最重的债务,甩都甩不掉,换作是我也会反抗的。咱们要学会以寻常心对待斋凝玉,这样她的身心才可以获得真正自由。”
受人开脱者莫不是会意地一笑,“还是姐夫懂我,以后你就做我的碳面昆季好啦!”
嬴政被改称姐夫事发突然,几人都不禁哗笑,仙琳珊尤其灿烂。
正在酒柜前忙事的夸天玺闻声而来,“嘿嘿嘿……有笑话怎么能扔下我这地主呢?快说,啥事这么开心?”
炉绍辉醉抬眼皮,“也没啥,不过就是斋凝玉忽然喊那人姐夫。”
不身临其境难有笑点,夸天玺只是浅乐,“的确是该喊姐夫……不过斋凝玉,既然改口了好歹也敬姐夫一杯酒啊!诸位今晚想喝什么,不论贵贱我请了。”
又是喝酒!
斋凝玉咯噔了一下,弹声:“酒就别喝了吧,能换点别的吗?”
她虽然纯粹只是假喝却也不喜入口的味道,更为重要的是不知自己的东儿一醉再醉会不会魂体吃不消。
“来酒阁岂能不喝酒!”
嬴政也改口:“玉妹你是有所不知,夸天玺珍藏的酒轻易不拿出来与人分享的,否则炉绍辉也不至于干出梁上君子的事。他既然开了口,机会难得,咱们就是拼个烂醉也值。”
炉绍辉倍欢,不住地吼笑,“哎呀,这可是你自个说的啊,今晚我要不把红松鼠喝破产了我就不姓炉!”
别人说这话可以,夸天玺怎会顺了炉绍辉的意?他诡笑几声,“店里高薪聘来的调酒师手上有惊人的绝活,我让他给你们练练。”
说着人便转身,“丹尼……调五杯北纬42°。”
炉绍辉当即叫骂:“我呸……有没有搞错?哎哟你这小气鬼!忽悠半天最后是拿彩糕酒来打发我们呀!”
仙琳珊一脚踢去,“都怪你!干嘛早早就把丑话说尽,看把人家店东给吓得……这下没得玩了吧,喝彩糕酒了事。”
气氛又乱!
嬴政唉叹一声出面和稀泥:“彩糕酒也不错,尤其适合两位女士,那些西蒙酒全一股子草药味,还不如回家喝老山参泡酒尽兴。”
鬼花搞不懂喝酒的门道,注意力早就转移去了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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