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一起的赢、仙、炉、夸无一不是憋了一肚的疑问,谁的表情都不好看。
此前酒阁最热闹的时候仙琳珊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被欺骗得不轻,独自深刻反省之后突然间觉得自己就是一头冲动的驴!
而此刻,干姐姐十分后悔这干妹妹认早了,她一口一声说自己没来过酒阁,但所展示的技艺却明显浸淫其中很多年。她口口声声说自己连吃饭都成问题,但身上所用的香水却很昂贵。
此女不简单!她到底意欲何为?
嬴政扫了一眼三张画着问号的脸,招手示意,“此处不便说话,咱们出去走走。”
在这关键的悬疑时期,各自为战的思想很快凝聚一线,堪称亲密无间的嵕北四友离开了酒阁,他们走至寒风袭人的大街上去讨论共同的心结。
仙琳珊白脸煞问:“斋凝玉说的那些话你们相信吗?”
三个男人均不吭声。
数步后嬴政坦言:“她所说的我想应该基本都属实,只不过她确实刻意隐瞒了一些内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这很正常……斋凝玉的情况很特殊,吃惊是因为我们低估了。我相信她的心底是干净的,我们和她无恩无怨却能萍水相逢也是一种缘分……”
“这话你就说错了,不是无恩无怨,而是大有恩怨!”
仙琳珊厉眼续声:“斋凝玉私下里与我谈过,六年前她养母病逝,随后就有一位素不相识的人通过邮局汇款的方式来接济她,那个人每逢春节就会给她寄去两万币。寄钱的人因为不想透露自己就每次都要变换城市地址,而去年的地址恰好就是嵕北。斋凝玉说她是来报恩的,更巧的是……那位大善人名叫嬴政!”
几乎是一口气把话说完的人死盯住一人的眼睛,看他作何反应?
岂料昆季三人在听闻完这个小故事之后非但不吃惊,竟不约而同地哑笑。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莫名其妙的状况让仙琳珊恼怒。
结果被质疑之后的笑声反而我行我素,明目张胆地哈哈放肆,期间还伴随着恍悟般的叠声:“想不到是这样啊!原来如此……”
炉绍辉与夸天玺双双割去了潜在的一块心病,他们对斋凝玉在勐坝时独关注嬴政一人之事一直都耿耿于怀,这块疙瘩今天终于在仙琳珊的帮助下无意中给解了。
解去疑惑的还有嬴政本人,他故作语塞没有立即回应的原因是心知闲不住嘴的昆季们一定会殷勤解释的,而旁证者的话在可信度上强过自己这个当事人又何止千百倍。
不出当事人的所料,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炉、夸二人果然争先恐后地围着仙琳珊眉飞色舞地讲述斋凝玉当时的古怪情形。
板脸的人终于卸下刺猬外衣释然起笑。
真相大白之后嬴政这才尾话:“当时我就断定斋凝玉必然是把我误会为连她自己都没见过的某个人,结果他们两昆季还约起伙地来嘲弄我……唉,不过说起来惭愧呀,日后我得多行些善,要不然成亦藿甘,败亦藿甘,斋凝玉绝对第一个跟我翻脸。”
乌压压的疑云虽然没有全散去,但剩余的部分在兴奋情绪的冲刷之下已变得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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