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为名望渐渐衰弱所导致的入学数量以及质量减低,也会导致今后的毕业流失率提高。
现在无名宗就陷入了这个体系的泥潭中。
无法像其他宗门一样强行留住人,也不能把弟子散播出去,创立分门。
所幸无名宗的历代领导层还算精明,一直提防着资源兼并之类的事情发生。
再者是之前的叛徒事件直接将无名宗中上层一扫而空,不至于陷入阶级固化,让原本就在下沉的无名宗头顶再加一斤水泥。
要解决这个问题,无非是两种选择:改革或扩张。
是选择换一种更高效的方式耕田,还是用板砖拍晕隔壁家的农夫,把他的田抢过来,这是个问题。
改革或许会动到宗内某些人的蛋糕,在这个暗流涌动的无名宗内确实十分危险。
但是此刻吞并其他势力,那在这之前估计内部就乱起来了。
宗内的阶级矛盾还不明显,该苦练的苦练,该勾心斗角的勾心斗角,暂时不需要靠开战来转移注意力。
“亚历山大啊……”
扣着桌脚上的碎屑,林鸠忽然感觉内心平白无故升起一份沉重的使命感。
暂时不去想长远的东西,目前,整理林鸠已知的情报,眼前阻碍他发展无名宗的最大敌人不是别人,正是常深。
“你说这个常深他到底图什么?就算当上了掌门,惹恼了凤家难道不会给无名宗惹上祸端吗!”林鸠不爽地嘟囔着。
常深的目的,卞郝仁已经跟林鸠说过了。
没多少悬念地扳倒凤家势力后,林鸠都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在垂衣台吹风装逼,准备君临天下了。
没想到的是,常深这家伙忽然蹦出来开始秽土转生,让无名宗内门的各个精英玩了一次boss战。
“不管常深是什么目的,我们跟他是敌对的就是了,乱花宫始终站在你这边。”
明渝鹋总结地说道,然后鼓着腮帮子想了想,继续开口:
“其实,天牢也是值得拉拢的,典狱长钰绮在地下决斗的时候好像没有对你表现出恶感吧?”
“有可能是人家不认识我。”林鸠耸了耸肩,悲观地说道。
“不会,她绝对认识你,钰绮虽然很少离开天牢,性子也比较颓废,但是宗里来了个新主事这种事,她绝对是会凑热闹的。”
林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小喵,你说得对,天牢的守备可是很强的一部分战力……若是有了他们,开发煤矿就有了保障啊!”林鸠越说眼睛越亮。
煤矿!煤矿!
现在已经是深冬了,煤矿的开发必须提上日程,不然的话冬天就要过去了。
那就只能卖给高原上的牧民换点肉了。
……
就在林鸠明渝鹋二人讨论如何拉拢宗内人心的时候。
巢舍。
“你叫……什么名字啊?”望南兮对着床头端坐的少女结结巴巴地说道。
少女隐约藏着碧蓝色的瞳孔似乎闪烁出一丝痛苦的神色,她抱着头,浑身开始颤抖。
“我叫……叫……”
她的脑海里飞速逝过往日的一幅幅画面,最终停留在一个手持巨剑的短发青年上。
“我叫林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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