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别玩了,长老回来了。”
鹓鶵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不好意思地对林鸠怯怯一笑。
“我靠你们这的弟子取名字还真特么清奇啊。”
林鸠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无视了玩忽职守的行为,嘴上吐槽着。
他又开始怀疑是否有穿越者同行了。
“不对不是你们,是咱们!”
林鸠忽然感觉嘴唇被指头抵住了,低下头,鹓鶵踮着脚想与他平齐,但最后还是放弃了。
不得不说,鹓鶵身上的酒味估计可以醺死一头牛了。
林鸠光是与她贴近,便感觉到一股令他有些头晕的酒气。
那边斗蛐蛐的守门弟子看见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鹓鶵长老,居然对一个男人如此亲密,连蛐蛐都不斗了,一个个都把眼睛瞪得老大。
“我……我看错了吧?”
“我难道在做梦?”
林鸠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后退闪过鹓鶵的骚扰。
“咱……呸,我们还是先上山吧。”林鸠略有尴尬地说道。
“嗯,好。”鹓鶵脸上的笑意收敛,恢复了醉醺醺的样子。
跟着鹓鶵踏上了石阶,这石阶每一阶似乎都纹着不同样式的纹路,层层叠叠,一直延伸看不到尽头,让林鸠心里有点发怵。
“咱无名宗,可是曾经澜沧域霸主级的存在。”鹓鶵走在前面,还不忘给林鸠介绍无名宗的情况。
“你越这么说我越心里没底啊喂……我什么武功都不会,连武者境都进不去,当掌门什么的……”
林鸠确实有点后悔了,他本以为这无名宗只是城外某个山头上随便建立闹着玩的山野小宗。
没想到,光是看这山下的护山弟子就有两位数,虽然牌匾破落了点,但也可以看出昔日的光辉。
“放心,有我在,没人敢反对的!”少女拍了拍贫瘠的胸部,声音在山谷间传出去很远很远……
……
无名宗,议事大厅。
几名神态各异的男女或端坐,或起身踱步,但都时不时望向院外。
“鹓长老呢?已经过了午时了,怎么还没到!”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坐了下来,烦躁地拍了拍桌子。
“常长老稍息火气,我听巡守弟子说了,鹓长老今日天未亮便下了山,手里还提着酒葫芦,估计是去讨酒喝了。”
坐在他身旁的一名俊俏男子轻抿一口茶水,不紧不慢地说道。
“嘁,也没见她有过正形,真不知道掌门是怎么想的,居然让她做主事…”
对面的青裙女子不忿地说着,头顶的发簪挂坠叮里当啷响个不停。
“安静点。”坐在首座右侧的一位白袍老人虚着眼,声音淡漠至极。
他一开口,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出。
因为老人嘴里呼出来的大蒜味瞬间布满了大厅。
坐在老人身旁打着瞌睡的灰袍少年忽然猛地惊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然后鼻子嗅了嗅。
数息后,便捂着嘴从椅子上弹起来,飞身向院里奔去。
可刚飞身闪出门隘,却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随即便扑面而来更加令人作呕的浓郁酒气。
两股味道冲在一起,少年感觉有什么在脑内炸响了。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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