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狐狸!”林鸠忍不住恶狠狠地骂道,心跳有些加速,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稍微有那么点心动。
而鹓鶵听到这三个字后,忽然愣住了。
“怎么了。”林鸠现在就怕她又陷入什么沉思,那绝对是故意谋杀。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位故人,她以前也这么叫咱。”鹓鶵摇摇头,抛却眼里的追忆。
正想抬手咬一口那一坨从林鸠嘴里幸存的青团,忽然听得门外一顿杂乱之声。
“师姐!师姐!你要干啥?在外院医治也是医治啊!只要有我在就好了……别呀,我师父偶染风寒在里面休息!哎哟!”
黎木鹛的声音响起,最后伴随着一声摔倒在地的声响。
“师弟!啊呀!没事吧?”脚步声停住,紧接着是龙月鸢的声音。
“没事……”黎木鹛弱弱的声音。
“没事就好……所以可否让我进去拿敷春散和金玉露?”脚步声继续,龙月鸢的声音越来越近。
“我我我,我自己来!”
“嗨,谁来不是来!”龙月鸢如此说道,同时推开房门,黎木鹛紧随其后。
“师父!”黎木鹛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停跳了。
然而当他的视线绕过背着凤鸰的龙月鸢,他愣了一下。
床上躺着满脸疲惫的鹓鶵,紧紧地盖着厚棉被,拱着脚撑起被子,一只手拉着被子一端盖住半张脸。
而原本在床上的林鸠却不知道何时不见了踪影。
“徒儿,龙师侄……”鹓鶵的声音很虚弱,像是快要挂掉一般。
她的脸上红润至极,泛着不正常的红透,想要爬起身,但是却装作颤颤巍巍地磨蹭挪动。
“师父,不要乱动罢。”黎木鹛心思电转,走过去虚按鹓鶵。
“师伯!弟子叨扰了,实在是情况紧急。”龙月鸢背着凤鸰放到另一张床上,而后向鹓鶵行礼解释道。
“哈……不碍事,不碍事。”鹓鶵的身子忽然抖了一下,微微吐息着热气。
二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而黎木鹛翻箱倒柜找出了几瓶瓷瓶。
为凤鸰的脸上涂抹珍贵的药品,黎木鹛好奇地瞄了眼鹓鶵的被窝。
小小的眼睛里有大大的疑惑。
他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
“好了,已经上好了外药,我要检查一下二师兄的全身,看看有没有其他问题……师姐,还是回避一二吧。”
黎木鹛看到鹓鶵好像快不行了似的,急忙出声解围。
龙月鸢深深看了眼毫无声息的凤鸰,叹了口气。
“那师姐就先走了,若是小凤醒来,来朝月崖寻我。”
“师伯,在下就先告辞,改日允许再来拜访。”
龙月鸢走了。
鹓鶵的被窝里蹿了蹿,一个故意压低的沉闷声音小心翼翼地响起。
“走了没?”
鹓鶵点点头,忽然意识到林鸠看不见,于是索性把被子掀了开来。
黎木鹛原本在偷瞄,忽然脸一红,别过头去。
鹓鶵的双腿架着林鸠的肋骨,林鸠整个人压在鹓鶵娇小的身躯上,头贴在前胸。
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林鸠虽然浑身剧痛,但是还是欣然地笑了笑。
“你这儿比床板还平啊!”
鹓鶵羞涩着的脸忽然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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