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点叫募捐,难听点叫施舍。
以至于现在澜沧域以及大齐西南的宗门基本都设置了常备资金,不至于无名宗弟子上门来时丢了面子。
也不知道这个习俗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每到募捐的时节,各个宗门都好像是在攀比似的:
听说某某宗捐了一千两,那我们宗就捐一千一百两!
什么?我们的死对头捐了两千两?那我们捐四千两!
等等等……诸如此类。
久而久之,这便成了一个十分奇葩的节日,大伙都不约而同地在无名宗募捐的这几日设置为休沐日。
虽然说起来很扯淡,而且也挺没面子的,但是确实是一笔不菲的收入了。
其他值得一提的是,深春院也有一小部分的收入,只不过老药师停止出诊后便少了很多——毕竟黎木鹛尚且年幼。
林鸠想着想着,来到了一处裸露煤层上,蹲下身拾起一小块隐约有其他杂质的小煤矿。
他上辈子也不是学这方面的,也不知道这煤的质量究竟是好是坏,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数量确实很多。
扔掉小煤块,林鸠忽然想到自己又想岔了。
防御工事是为了关住那些劳力,用来免费给自己打工挖煤,解决掉这群人最大利益化的审判。
而这些“俘虏”,前文也提到过,也是有分批次和程度的。
只要想办法将其中还比较倾向无名宗的人找出来,只要告知他们建好防御工事就可以过往不究,大棒胡萝卜两手抓,肯定是会努力干白活的。
分化出这一部分人的目的也不止如此,林鸠的目的在更深层次。
“喂!你是谁!在哪干什么!”一个十分有中气的声音响起,林鸠被打断了思绪,皱着眉抬起头。
一个无名宗赤白色服饰的中年男人跑了过来,那是无名宗执事的服装。
他的手上提着一根棒子,作势就要往这边打来。
那棒子很眼熟,跟大齐各地县府衙门的捕快常用法棍很像。
林鸠一见这棒子,创伤后应激障碍发作的他脸色巨变,转身就要跑,不小心从斜坡上滑了下去。
灰头土脸,吐出一口煤渣的他刚刚爬起身,刚迈出一步就又被一个凸起绊倒。
“哈!小子,这么着急干什么!”
那中年男人见林鸠惨兮兮的样子,也不忍心继续发作下去,把长棍扔到一旁。
脚踝处隐约作痛,应该是崴到了脚,林鸠转了几转,脸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越疼越有快感。
他想不通为什么有人崴到脚了就跟断了腿似的,因为他从来不觉得崴到脚很痛,甚至觉得刚好适宜,处于痛与按摩的分界线上。
林鸠咧着嘴定睛一看,只见那一层煤矿里露出一个尖锐的凸起,虽然这里到处是这种类似的东西,但是他察觉到了不对劲。
那玩意……居然是金色的?
难不成捡到宝贝了?!
传说中,出门宝贝掉脑袋上的主角机遇真的发生在了林鸠身上……
一瞬间,林鸠感觉自己的主角光环可能真的要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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