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维宁一直干咳着,想着对应之法。
“这位同僚,莫非,是刚刚晋升或借调之职?”
看着吴维宁这个模样,陈帆都有点为他着急。
瞧着黄秋生眼神中的疑惑越来越重,陈帆实在是憋不住,闭着眼,叹了口气,给吴维宁支了个招。
还可以这样吗?
“咳本官吴维宁,乃是博朗市城,原通判中丞,现调任河西市城理事长职。”
博朗市城,再怎么样,吴维宁肯定都比西直市城都人熟悉,拿博朗市城来说是,肯定没问题。
说完,吴维宁对着陈帆拱手示意:“因为本官,还在途中未曾到任,本不应该自说理事一职,勿怪勿怪。”
如果换作旁人是陈帆这位御史三品官,那早就开口训示吴维宁了。
别的三品官,如果不在一官体系,那吴维宁自称本官其实,也没啥,以后能不能再打交道,还是另外一回事。
但是,陈帆可是都察院的。
任何官员,都可以出现在他们奏章之上。
可怕吴维宁惊慌,再漏马脚,所以陈帆一直当作没看见、没听见。
“噢?”
陈帆假意惊讶一番。
“吴理事长,如此年纪轻轻,就位居四级市城理事一职,可真谓可真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陈帆这句话不光让自己有些难以接受,他身后的随从,也是瞪大了眼。
他们心中的陈大人,居然还会吹捧他人???
说道这里,陈帆,回过头,对着黄秋生说道:“黄局长,你和吴理事长,都是本朝官员,岂能因为一点私事,而大闹干戈?不如卖我一个面子,就此作罢可否?”
陈凡都说到这给地步了,也不追究这吴维宁的身份了,黄秋生还能说什么?
跟一个御史顶杠吗?
“下官明白!”
家女被辱,却无法找回颜面,黄秋生也是一肚子气。
“下官还有公务在身,就此告辞。”
黄秋生敷衍得对陈帆拱了拱手,直接一个帅气转身,带人离去。
吴维宁和陈帆,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黄秋生离去。
前者现在一脸懵,本来打算以此来打开西直市城的计划,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后者现在一脸气,长这么大,还没有谁敢这样不给自己面子呢!
可陈帆虽然对黄秋生甩袖离开气恼不已,但回过头后,立马挂上一丝自认为和蔼可亲的笑容。
“吴理事,原来你是从博朗市城而来啊!”
“本官,前段时间,也恰恰经过了博朗市城,发现了一些小玩意,还挺感兴趣的。”
“今日,不如就由本官做东,邀吴理事一起共饮几杯?”
吴维宁到现在还没回味过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陈亦秉是干啥的啊?
我和人干架管你啥事?
本来吴维宁是想,直接将自己,伪装成西直市城,新上任的市主来着,现在这样搞一出,直接变成了河西理事了?
还喝酒?
“陈院使,本官有些不适,恕不奉陪。”
说完,吴维宁就转身,打算回去,在策划一下怎么拿下西直市城。
毕竟自己的军队就在城里,这西直市城跑不掉。
实在不行,直接来硬的!抢了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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