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瑜洲见屋里的场景肃穆而正式,本来心里就难受于住持的圆寂,此时觉得似有铅块压在心头,让他愈发窒息地无法喘息。不光这件事,还有一件事让他焦头烂额,一时之间找不到头绪。
这时,丁瑜洲见钱将军已经行礼完毕,上前,对钱来竹一抱拳,道:
“钱将军,千里迢迢奔赴本寺,救我等于水火之中,我等内心感激不已,只是当前丁某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需麻烦将军助我一臂之力。”
钱将军一脸正义,目光坚定而深邃,瞅着丁瑜洲焦虑的眼睛,笑了一下,出乎丁瑜洲意料地用那粗糙的大手拍了丁瑜洲的肩膀一下,极为亲和地问道:
“丁公子,不必如此多礼,再前来感业寺,我也是奉命而来,保护感业寺也是我的责任,我猜你是不是在担心其他饶下落?”
丁瑜洲意识到钱来竹听出了自己的心思,郑重地点点头。
他此时的考虑,也是钱来竹的考虑。钱来竹奉命前来帮助感业寺剿灭贼人,如果不能圆满结束,他也无法向上司交差,所以无论从职责的角度,还是从道义的角度,他都不可能袖手旁观,不管不问的。
钱来竹一拍手,爽快地道:
“俗话,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丁公子和妙半、妙真两位师父放心,你们的事就是我的事,事情不解决好,我也难以回去复命不是?”
就在丁瑜洲和钱来竹愉快而放松地交谈之际,刚才跑到外面查看气状况的阿元又有了新的发现,慌忙进屋向丁瑜洲汇报:
“大哥,大哥,你赶紧出来看看,似乎有好多人在向我们这边走来。”
阿元的声音带着青春期孩童特有的尖锐和低沉,让丁瑜洲可以极为清晰而敏锐的听到。
丁瑜洲听出了阿元的焦急,也听出了外面形势发生的转折,似乎事情有些不妙。
丁瑜洲立即挪动脚步,率先走出了房间。钱来竹等人紧随其后。
从屋里出来的刹那,一股清晨的凉风猛然平丁瑜洲的脸上,让他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冰冷的水从头淋到脚,那冰凉入骨的感觉让他瞬间清醒,困意全无,而且思路瞬间清晰。
一股秋风围绕着他旋转,让他的手脚忍不住瑟瑟发抖。
他本能地裹了裹身上单薄的衣衫,但是效果微乎其微,御寒的作用不太明显。
深秋的时节日渐变冷,虽然中午还带着浓浓的热气,但是到了清早,温度下降到零度左右,怎能不冰冷?
透过阵阵寒气,丁瑜洲举目远望,果真发现正有一群人影向这边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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