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瑜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手揉了揉眼睛,又去看那个人,发觉自己并没有看错,确实是那个人。
丁瑜洲的心跳加速,血流加快,显得有些慌张,想努力去避免见到那个人,可又忍不住好奇去观察那人。
要知道丁瑜洲可是一个很勇敢的人,为何会怕一个从山下来买饼的顾客?真是奇怪!
就连丁瑜洲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今日再见到这个人,竟然会有种恐惧感,不知为何,他心里的直觉让他一直惴惴不安。
此冉底是何许人也?
来也真是奇怪,前来买四张大饼的人是一个相貌平平的男人,额头偏左的位置处有一块非常显着的鸽蛋般大的胎记,高出周围顾客的身高,让他显得极为突出,所以丁瑜洲一眼就注意到这个人了。
丁瑜洲清晰地记得这个人,因为他额头上的胎记,让他清清楚楚地记起此人。
此人正是感业寺被妙善那伙人占领的第二日清晨,混在上山的队伍里,发出诡异笑容的家伙,他奇怪地出现在感业寺,后来又离奇地消失在感业寺,让丁瑜洲苦苦寻找而不可得的家伙。
不知为何此人又重新出现在这里?
丁瑜洲的眼睛里带着疑问和猜疑,望向那个人,恰好那人也正望向丁瑜洲。
两人彼此对视,接上眼神。
那人迟疑了一下,很快恢复常态,似乎想起什么事,对着丁瑜洲微微一笑,然后像熟人那般友好地点点头,道:
“吆,掌柜的,亲自坐镇呢?”
丁瑜洲听那人主动地和自己话,回应他一个礼仪性的微笑,回道:
“掌柜的可不敢当,无非和大家一样,都是干活的。”
那人四处张望了一番,笑道:
“掌柜的谦虚了,您早已美名远播,曾经的光荣事迹谁人不知呢?”
丁瑜洲听此饶口气,似乎对自己很是了解,心中大为疑惑,起身,一抱拳,问道:
“过奖了,不知阁下尊姓大名?见阁下有种似曾相识之感,冒昧一问,以便来日再见可方便称呼。”
那人平实的脸上带着桀骜不驯的笑容,道:
“在下李弘泰,洛阳人士,虽家在洛阳,但父母兄弟皆已不在人世,所以四海为家,浪迹涯。”
丁瑜洲与李弘泰见了礼,表示就此相识。
丁瑜洲原本不愿意与这个行为怪异之人有什么交往,但见这个人言语间甚是礼貌,对自己更是客客气气,便放松了之前的防备,回应道:
“鄙人丁瑜洲,与李公子相识当真是三生有幸,幸会。您稍候,馅饼一会就好。”
李弘泰手一挥,神态安然,并不见刚才来时那般着急忙慌的样子,对馅饼一事表示出无所谓,只见他向丁瑜洲递过来一张卷起来的纸,道:
“还请丁兄打开一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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