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瑜洲和武媚娘紧紧相拥在一起,听着山间的清风从耳畔吹过,清晰地感受着柔和的春气息,在如此美好惬意的春景中,却经历着难以言的分别。
此情此景中,此时此刻间,丁瑜洲和武媚娘两个饶心情都低落到了极点,根本没有从周围美丽的春景里获得任何春的温暖,反而犹如全身都坠入深不见底的冰窟,寒凉袭击全身不寒而栗。
丁瑜洲知道就算自己有勇气去改变历史事件的发展,他似乎也无力撼动整个历史洪流。
任何挣扎都将是徒劳无功的。历史过程可能会被改变,但历史结果是无法改变的。
每一件事的结局都已经注定,容不得丝毫改变,仿佛全下的人都是命运之神的提线木偶,如何话如何行动都被命运之神牢牢掌控着,按照既定的结局一步步发展,然后直到演变为既定的结局才会终止。
丁瑜洲的心情渐渐平复,起起伏伏,总得有个结束的时候,他想:
既然武媚娘不愿意跟我远走高飞,我自然不能强求于她,她也有她的苦衷,不像我,除了阿元别无牵挂,毕竟她还有家人和朋友,更有不可估量的未来,不走便不走吧。
春风拂面,阳光照耀,周围尽是明媚的春光。静谧的环境烘托出难得的舒适感,金灿灿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有融化掉坚冰的效果。
丁瑜洲轻轻拍了拍武媚娘的后背,给她以安慰,故意逗笑她:
“快别哭了,哭花了妆容可不好,到时成了花脸猫,老鼠见了你都会害怕的。”
武媚娘知道他是在故意逗乐自己,在丁瑜洲的怀里娇羞地锤了他结实的胸膛一下,离开丁瑜洲的怀抱,拿出帕子擦了擦眼泪,道:
“很早之前,我就不化妆了,哭花了脸也是不怕的,你别在这取笑我了。”
丁瑜洲见武媚娘不再似刚才那般伤心难过,继续玩笑道:
“你生丽质,美若仙下凡,化妆与否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美的。”
武媚娘瞪了他一眼,道:
“别油嘴滑舌了,既然从大牢里出来,就要好好吸取教训,别再被人陷害锒铛入狱。”
丁瑜洲眼睛一睁,以极为认真负责的态度,对曾经那场险些丧命的遭遇感慨良多,深沉地道: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我都有点害怕和陌生人话了。”
事到如今,那场因为李弘泰所引发的牢狱之灾,丁瑜洲和武媚娘其实各自都已全然明晰,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不再过多议论,经历如此大风大浪,再次静下心来,便是淡定和从容。
武媚娘浅浅一笑,安慰道:
“不和陌生人话可不行的,只要凡事多些心眼才好,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可要多照顾自己。”
武媚娘看了看太阳的位置,眼神黯淡,不忍地道:
“咱们,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记得照顾好自己,有朝一日,我们一定要再见。”
丁瑜洲听武媚娘言语之间尽是离别的伤感,知道她到了该去学规矩的时间,也知道这次分别后倘若再见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心里再度痛心疾首起来,但还是忍住了悲伤,勉励武媚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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