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老人家的,我有那么不堪吗?猴精猴精怎么能形容我呢?”
丁瑜洲继续回应着许大夫的玩笑话。
“你可别谦虚了,你比猴子还精比任何人都精得不得了,要不然怎么能赚得个盆满钵满呢。”
许大夫看似是玩笑话,事实上却是在夸赞丁瑜洲。
“您过奖了,你也是深藏不露,只是不想大赚特赚罢了,您心怀下,悬壶济世,比我要高尚多了。您不仅治疗疾病而且还能医疗人心,您的作用才是最重要的。”
丁瑜洲冷不丁地夸赞一番许大夫。
这番夸奖之言语不是刚才那般嬉笑顽皮的语气,而是格外严肃庄重的语气。
这个时候同安堂里的人已经不是特别多了,只是零零星星的患者。许大夫总觉得丁瑜洲今日来必有事,又见他表现得如喘定和从容,越来越觉得这是大事,而不是着急忙慌的事。
许大夫料定丁瑜洲与自己商定的事情是需要坐下来静静地去仔细商讨,便招呼了周围的徒弟们去接待剩下的患者,而他自己则引领着丁瑜洲来到后院药库的一处房间。
后面药库里堆放了各种各样的药材,里面整齐堆放着各种各样的药材。
药材散发出的浓郁的香气,让丁瑜洲的头脑异常清醒,思路愈加清晰。
丁瑜洲在刚才来的路上一直在思考,究竟该如何向许大开口,一时犹豫不决:是应该全盘抛出,还是有所隐瞒。
丁瑜洲觉得这是一个需要认真思考的问题。
刚才他一直去想这个问题所以迟迟没有做出行动。
他是在试探,也是在犹豫。因为他还没有考虑清楚这个问题。
正好借着这满后院的药香,他的思路非常清醒,他这时才下定决心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丁瑜洲和许大夫来到一处僻静雅致的房间。此处房间明显是被精心装修过的,里面的陈设格外的古朴典雅,不管是器物摆件。还是墙壁挂画,都符合药铺的风格。
丁瑜洲和阿元所在的这个房间是平日里许大夫专门用来招待。重要患者的地方,算是这同安堂药铺的房间。
丁瑜洲见许大夫招待自己来到这个房间,便知道了许大夫已经知晓了自己的心思,于是直言不讳开口道:
“实不相瞒,丁某我实在是遇到了一个极难的问题,急切需要请教老大哥,而这个问题也只有你老大哥才能够帮助解决,其他人是爱莫能助。”
丁瑜洲的话里行间透露着严肃,严肃之余还带着点点的神秘,着实让许大夫有些意料之外。
许大夫苍老的脸上皱纹密密麻麻,藏着一颗不安定的内心:
寻医问药是我的本行,通常情况下,治病救人是光明正大的事情,可他为何要如此谨慎心,生怕旁人知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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