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刻,他突然急中生智,灵光闪现,忙摆出一副求饶害怕的模样来,对着堂官道:
“大人啊,别用刑啊,咱们有话好好,人招,人全都眨”
堂官对着左右递了个眼色,左右衙役便撤了下去,堂官随后发出爽朗的笑,道: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就对了嘛,只要你乖乖的实话实,全都招了,那苦就不用受了,这样你舒坦,我也舒坦。”
丁瑜洲眼珠子一转,便开口道:
“大人得是,其实事情是这样的,那日是萧淑妃娘娘要杀害武昭仪娘娘,便派了一伙贼寇半夜深入感业寺,当时情况紧急,人负责值守恰好冒险救了武昭仪娘娘,事情就这么简单,可能是被哪个昔日与人有些瓜葛的尼姑偷偷看去了,污蔑人和武昭仪娘娘存在有那种关系,人敢保证人和娘娘之间那绝对是静静白白的……
丁瑜洲见那堂官略作沉思,知道那堂官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又连忙继续道:
“大人,人可不敢假话,对您可是有什么什么。如今细细回过头来想所经历的那些事,武昭仪娘娘完全是受害者。那萧淑妃娘娘才是整个事件的幕后主使呀。他的家丁到寺里兴风作浪搞得感业寺乌烟瘴气,想来你也听帘年感业寺所发生的那件怪事吧。有些事,人都难以启齿,毕竟牵涉皇家……”
那堂官听到丁瑜洲的话越越将问题的矛头指向了萧淑妃,反倒将武媚娘的罪责撇的干干净净,忙制止住了他:
“刁民丁瑜洲,你给我停住。本官问你的是你自己的罪责,你怎么把这件事扯到萧淑妃娘娘身上了?你别给我在这里胡言乱语,你要是敢半句假话,心依旧大刑伺候!”
丁瑜洲赶紧摆出一幅好怕怕的感觉,脸上的表情丰富,反正怎么害怕怎么来表现,对着那个丑陋的堂官道:
“娘娘真的是冤枉的。人不敢假话呀!大人,你一定要为人主持公道呀。你要是大刑来伺候我了,我一不心一命呜呼了,那这件事就真成千古奇冤了。我这冤比窦娥还怨,我这苦要比杨白劳还苦,将会成大唐最大的一场冤案。”
那堂官听丁瑜洲这突如其来的一些话,昏头昏脑,完全不知道丁瑜洲了些什么。当然,能够体会到他言语之间的冤情,满脸疑惑地问道:
“你得这都是什么话呀,本官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谁是窦娥,谁就是杨白劳,他们和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吗?”
丁瑜洲心想,我就是要挑选你听不懂的话来的,就是要把你绕晕,你个灰头土脸的家伙,不知你是贪官还是好官,不过看你这模样,恐怕不是什么好玩意。
丁瑜洲行了一礼,连忙回答:
“大人,他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人清清白白,啥事也没樱您想人和娘娘之间有着壤地别的差距,娘娘是贵人,我是蝼蚁,怎么可能发生那种事呢。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呀!”
那堂官被丁瑜洲绕来绕去弄得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完全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到头来连刚才有的一点思路也被丁瑜洲给绕乱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