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瑜洲拉了拉她的衣袖,向她挪动了几步,和她靠得很近,似乎都要贴到她的身上了,随后又凑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见武媚娘明白自己的意思,才转回身子笔直地站在众人之前。
火把发射出明亮的灯光,照亮着院落的各处角落,东边的天际丝毫不见亮色,依旧还是夜深人静,这漫长的夜似乎永远都过不完,无休无止。
妙善见武媚娘和丁瑜洲两人眉来眼去,动作甚是亲密,不由得冷嘲热讽起来:
“吆,我说妙真,你可是先帝的妃嫔,怎么着,来这寺里不到一年就耐不住寂寞,专门找了个年轻的小白脸供自己消遣啊?你这可比我厉害多了啊!哈哈......”
武媚娘本要出言反驳辩白,却见丁瑜洲直对自己摆手,才硬生生将反驳之语咽了回去,虽然不知他的用意,但也只好听从他传来的暗示。
孙武福眯起那双发绿的眼睛,在一旁污言秽语地帮衬着说道:
“这杂役头儿白白净净,倒还真是个小白脸,就是不知道在床上行不行啊!别刚上去就下来了吧,哈哈......”
孙武福的话明显是针对丁瑜洲的,但是丁瑜洲也是一声不吭,仿佛那些话说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
孙武福见丁瑜洲和武媚娘没有任何反应,以为他们怕了自己,愈发说得来劲:
“怎么,不说话?沉默就是承认,可见你这小白脸徒有一副好看皮囊,看来是真不行啊,要不然,让爷们来帮你,如何?哈哈”
“哈哈,好,我看行。”
那群思维简单的大汉正被孙武福当枪使而全然不知,一个劲地跟在后面瞎起哄。
丁瑜洲见孙武福狂妄无礼的大笑着,对孙武福的侮辱挑衅的话深感气恼,却只是在心里一个劲地咒骂他龟孙子,那方面无能。
丁瑜洲之所以隐忍不发,是因为他在等待时机,等待着孙武福他们放松警惕的时机。
此刻,丁瑜洲发现孙武福和他的虾兵蟹将全然放松了警惕,心中怒气大减,觉得这正是他在等待的绝佳时机,对着武媚娘喊道:
“媚娘,行动!快!”
武媚娘听到丁瑜洲的命令,快速反应,举起手中刚才丁瑜洲偷偷塞给自己的东西,应道:
“明白!”
丁瑜洲和武媚娘突然分开,一左一右,站到这些肆无忌惮狂徒面前,左右手对着他们的脸部一撒,随即漫天飞舞的白色粉末犹如下雪一般纷纷落入他们的身上和眼中,引发了一阵鬼哭狼嚎:
“啊!”“不好,眼睛看不见了!”
丁瑜洲见这群大汉全都捂住眼睛,嗷嗷直叫,心中畅快,逃跑之余,丢下一句话:
“小爷我行不行,管你们屁事!小爷我一个顶你们十个。今天真倒霉,遇到的静是些杂碎败类,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拜年,恶心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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