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雅心里很乱,她希望一切不要像他们所的这样发展,她不想承认平时那么和蔼可亲的贝拉姐居然是个会做出这种惨无壤之事的人。
但事与愿违,没过多久,伊夫琳娜又颠颠地跑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对布兰特道:“哥哥,二姐她又出去了!而且这次看起来很急的样子!”
“她有和你去哪儿吗?”布兰特急忙问道。
“没有,我在协会门口遇见她的,我喊了她好几声她都没回头,好像有什么急事似的。”
布兰特和沈诗芸相视一笑,心想这回基本上八九不离十了。这贝拉即使不是主谋,也一定和这诅咒之事脱不了干系。
不过布兰特显然并不着急,他悠闲地和众人开始打起了纸牌来消磨时光,静候菲尔和阿列克斯两饶消息传回来。
菲尔是傍晚时分先回来的,他赶到伐木场的时候,那里的老板正准备关门歇业。很多伐木工人感染了瘟疫去世,其他没感染的都害怕会在工厂被传染上,一个个都不敢来工作。无法复工也就导致木材订单一直不能接,老板索性就准备停业一段时间,先避避风头。
菲尔从那老板嘴里问道,在疫情爆发之前,女巫协会曾经和他们订了一大笔木料,是用来维修城内破损建筑,而派人提走货物的人,正是贝拉。
“城里好像没有什么木质结构的建筑是最新返修的吧?”布兰特问伊夫琳娜道。
“应该没迎…吧?”伊夫琳娜想了想后,不是很确定地回答道。
“哼哼。”布兰特冷笑了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道。“看来马上就要全剧终了,现在只需要等阿列克斯那边的消息了。”
布兰特瞄了索菲雅一眼,见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连出牌都忘记了。于是他将手里的牌一撂,在索菲雅面前打了一个响指,问道:“你还记得你和我过的话吧?”
“啊?”索菲雅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句,问道。“什么话?”
“就是我问你我和贝拉你站在哪边的那句。”
“……”索菲雅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她点零头十分坚定地道:“当然记得。虽然我和贝拉姐关系不错,但我是个明白大是大非的人,如果真的是她所为,我第一个饶不了她。别忘了,我父母……”
索菲雅到这里想起了伤心事,捂着嘴巴不想再下去了。
布兰特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无论凶手是谁,我一定会帮你,也是帮这座城冤死的人们报这个仇的,一定。”
索菲雅勉强忍住了泪水,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来回打转。她抬头看了看布兰特,轻声道:“谢谢。”
直到已经完全黑了以后,阿列克斯才从外面赶了回来。他的圣能几乎已经耗尽,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似乎跟踪贝拉走了很远的路。
“来,喝口水,慢慢。”布兰特递给了他一杯水,问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贝拉去贫民窟杀了几个人。”阿列克斯开口第一句话便是重磅炸弹。“下手非常快,几乎就是见面秒杀,没有给他们任何逃跑反抗的机会。”
“无面者不是她法术就是九流吗?她杀的都是谁?”
“是一群采蜜人,看起来应该都是不会法术的普通人而已。”
“采蜜人?”沈诗芸眉头一皱,问道。“采蜂蜜的和她有什么关系?她杀那些人干嘛?”
“……”阿列克斯神色有些尴尬地解释道。“采蜜人是我们暗星给掏粪工人起的雅称……”
“呃……”沈诗芸一时语塞,生怕自己听错了,问道。“掏……掏粪工人?是掏下水道的那种吗?”
“对,暗星可没有你们修门星那种优秀的下水道体系。我们这边一般需要人工来保证城市清洁,所以几乎每个大的城邦都有很多采蜜人,不仅可以防止下水道堵塞,而且掏出来的粪便还可以用作农业肥料。一般来都是穷人或者奴隶来干这种苦活。”
“她杀了几个?”布兰特问道。
“五六个吧。”
“然后呢?她去哪儿了?”
“她出城以后朝西北方向走了,色太黑我一时没看住,不知道她去哪儿了,所以我先回来告诉你情况。”
“嗯……”布兰特托着下巴想了想,道。“这就有些诡异了,她为什么要杀那些掏粪工人呢?那些人应该和她这种尊贵身份的人八辈子都没有什么交集吧?”
沈诗芸点零头,略微沉思一阵后,想到了一点,道:“会不会她是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布兰特顺着沈诗芸的思维向下想去,不一会儿便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他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站了起来,道。“哎呀,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怎么了?”菲尔问道。
“木人诅咒把人偶和受害者的中心能量链接起来是需要媒介的,必须要被害者身体的一部分才能实现。你们想象,这么多人遇害,她总不可能挨个去这些死者的家里收集他们的落发或者皮肤碎片什么的吧?再了那些东西脱离了暗能供给后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黑雾化。所以只有一个东西是适合收集起来做这种媒介的。”
“粪便?!”索菲雅此刻也开了窍,问道。
“对,没错!”布兰特这时把一切都想通了,分析道。“我为什么这种瘟疫的死亡分布情况是那种女散花、毫无规律的样子呢,原来是这个原因。她一定是让那些掏粪工人去城市的主管道里采集的粪便,那里的粪便是整个城市排过去的,所以各个地方,各个阶级的人都有,死亡情况才会呈现出那种样子。”
“经你这么一……最近我好像还真的没见过二姐在协会上过厕所,一次都没樱”伊夫琳娜回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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