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碰上事了?”
“嗨,有个疯子,路上走得好好的,开个车,朝我们怼……”袁知吾将事情大概说了,不过将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都隐了去。
“手表不错啊。”
“就99,你这眼神真不行……”
正说着呢,就见斜前方,有个女的抱着个孩子在路边,远远地扬着手搭车。
在这么偏的地方,一天都不见得能碰见一个出租车,APP也基本不可能打到车。那女的远远地看见有一个,手摆得就像捧着鲜花硬接国宾的红·卫·兵。不过等看见出租车前面“有客”两个字,她立刻沮丧地蹲了下去,抱着孩子开始哭。
出租车溜边停下,司机问:“怎么了?”
“出来玩,孩子被蛇咬了。”女子见车停了,着急要来拉车门。两下没拉动,车门从里面锁着呢。
司机扭头看袁知吾和一卦仙:“咋办?”
一卦仙眉头一皱:“我着急呢!”
“带一路吧,反正咱们也去市里。”袁知吾说。
“一般被蛇咬,五六个小时都没事……”一卦仙继续嘟嘟囔囔。
本来袁知吾的气还没下去,听他这么嘟囔,火气腾地就上来了,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就将他的话憋了回去。一卦仙支着胳膊要反抗,但他细胳膊细腿的,哪里是袁知吾的对手,没三两下就缴械投降。
“你俩谁说了算?”司机又问。
“带上吧。”袁知吾占了上风,如是回答。
一卦仙被锁着,也不再嘴硬,只是鼻子哼了一声。
女的抱着孩子,本想坐在后面,她拉开后门,看了一眼。略一犹豫,便丢下一个挎包,抱着孩子上了前座。
小车无声飞驰。
车里的人也觉得压抑,都不再言语。
车行三五里,便见路边有个不知名的小卫生院。这儿荒凉的很,卫生院里一个病人都没,大门正中还卧着一个黄色土狗,耳朵贴着地睡的正香。好在还有看门的老大爷,打着瞌睡,昭示着这个卫生院还在正常运转。
出租车停在路边,司机连忙下车,帮着女人将孩子送进了卫生院。呆了会儿才回来。
他深深地看了袁知吾一眼,才又发动汽车,继续前行。
袁知吾心想:这司机好生奇怪,我也不认识。他一路上老是看我,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这个念头盘桓在袁知吾心里好久。
一直到下车都还没有答案。
他们进了酒店,回到一卦仙的房口。
一卦仙一手攥着那个红盒子,刷开了门。
他弯腰去拿幡子的时候,半卷半叠的幡子忽然一动,一个黑色东西从中窜出,直奔一卦仙的手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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