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吃顿好的去!”
任由袁知吾说的口水四溅,一卦仙就在沙发上葛优躺,不回一句话。
“我请客。”袁知吾继续勾引。
一卦仙翻了翻眼皮。
袁知吾看他有了反应,继续调戏说:“要不然,你请客也行。你卡里不是还有五万吗?”
“假的,”一卦仙总算回应:“那里面五十都没有。”
“啥?”袁知吾逼上前去,将那个银行卡从一卦仙腰里搜出来,拿中指弹着银行卡问:“这里面没钱了?”
“反正是自动取款机不让取。”
“那你还用这卡买他的盒子?对了,你还准备用这个骗我的手表!”
袁知吾说的他,指的是何抚别。当时何抚别跟一卦仙换盒子,临交换出尔反尔,又要加袁知吾的手表。一卦仙拍出这个银行卡,声称里面有五万块,没想到银行卡已经空了。
“我身上一件值钱的都没,”一卦仙拧着身子坐起来,垂下头:“怎么换那个盒子?”
袁知吾将银行卡弹飞:“得了,你个穷鬼。今晚我请客。”
一卦仙默认。
“刚回来的时候我发现,这酒店后面就是个公园,很清静,还有一个烧烤店,”袁知吾接着说:“出后门就是,咱今天吃烧烤。”
这是一个临河公园,果真清静的很,天刚擦黑,这里便只有他们两个。草地、灌木丛、低矮的树,清风拂来,带着河里的水汽,而后是波光粼粼,倒映着远方的城市,泛出一种不真实的美。
烧烤摊主扯来了灯泡,又支起桌子,用小鼓风机吹着了炭火,一边用滑稽的帽子给自己扇汗,一边撒着辣椒孜然,忙的不亦乐乎。
袁知吾开了一瓶啤酒,递给一卦仙:
“今天唠点别的,不说那些伤心事。”
“我真看开了。”一卦仙道。
“知道,知道。这两天你都看开三四次了。”
两个人闷声喝了几杯。
羊肉串、牛肉串都上来了,每两块瘦肉间有一块肥肉。肥肉烤得晶莹剔透,上面粘着一些孜然,油脂裹在肉里,仿佛要弹出来。
袁知吾咽了口唾液。
一卦仙连着撸了四五串,精神总算变得好一些,主动开了口:“说说你的事?”
“那天跟你说了,我是个侦探,不挂名的那种,朱警官给我发工资。”
一卦仙又问:“你见过他吗?那个朱警官。”
“没”袁知吾摇摇头:“干我们这行,很危险,小心点总没错。”
“那你们怎么联系?”
“用信鸽,那个鸽子你见过,名字叫小白,可神奇了,不论我在哪儿,它都能找到我。”
一卦仙仰脸靠在椅背上,琢磨了一会儿:“你没见过朱警官啊,也难怪。我也没见过……”
“我没见过他,不过他应该见过我,”袁知吾也努力搜索自己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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