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出门的时候,袁知吾本来想开着窗户,放放味。可一卦仙非得说,窗户得关着,万一有人偷东西。袁知吾本想说:你全部家当都带身上了,还怕人偷?不过,这房间毕竟是一卦仙的屋子,他就没再坚持。
昨天傍晚,他们回来开门的时候,袁知吾闻着满屋的袜子味,还在心里埋怨一卦仙。
可现在,窗户是开着的。
袁知吾赶快看向窗户。
这种窗户开不大,一般人应该不能钻进钻出。他过去,用头试了试。坏了,刚好够一个脑袋的宽度。
一般人的胸厚,都会比头的直径小一些。也就是说,只要这缝隙可容脑袋进出,人也能从这进来。
他又赶快看窗台。
窗台上很干净,一看就是被擦过。
他又回了自己屋,开窗户看了看窗台,上面有一层灰。
果真有人把东西偷了。
要不然,谁没事会只擦一个窗台?
他看了看手里的盒子。刚才就怪自己手欠,没事给盒子擦什么灰,要是没擦,说不定还能查查指纹什么的。
想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看来还得去找何抚别。
但是今天不行。
朱警官说,杀手的下一个目标——陆上飞,今天会入住酒店,他要在酒店里等。
这个杀手很疯狂。
前天中午开始,到昨天晚上,一天半的时间,杀手对他们两个实施了四次刺杀。前三次,他都和一卦仙在一起,杀手的刺杀都无功而返。第四次,一卦仙撒泡尿的功夫,就被杀手杀死在河滩。
他去找何抚别,估计得大半天的时间。万一这个时间段,陆上飞遭了毒手,那可真是非战之罪。
所以,他得第一时间等到陆上飞。
然后再抽时间去问何抚别。
于是,早饭之后,他就在酒店前台等。
也不知道为什么,酒店生意冷清的很。这个小城是个旅游城市,最火爆的生意便是酒店。别的地方都是天天爆满,唯有这里,冷冷清清的,一个住客都看不见。
闲着无聊,他还在酒店一楼转了一圈。幽深的走廊里,房间倒是不少。问题是,除了他,并没有其它住客。
袁知吾回到大堂问。
胖胖的中年男人答:“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说这酒店闹鬼,谁都不敢来。”
袁知吾打了个哆嗦:“真的假的!”
“同行抢生意呗,”胖子哧了一声:“你真信啊?”
袁知吾点头表示赞同:“也是一个狠招。”
“可不咋的。除了在老客户那里有信誉,也没别人肯来这里住。”胖子捶了捶腰:“连员工都找不来,就我一个人,白天黑夜守着,累的腰疼。”
他们正说着呢,忽然有个人推门。
是个年轻人。
皮肤黝黑。
穿个回力球鞋,鞋上破了个洞,大脚趾头在洞里探头探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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