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道理,估计你自己都不信,”袁知吾将后背抬了抬,这是一个善意的信号:“就来给你请教一些事,问完我就走。再也不回来。”
“你就死那酒店里吧,还想回来?”
袁知吾心说:就你这样的人,便是陆上飞想回来,我也得拦着。于是,就大大方方跟他说:“我就代他答应了,以后各走各的路,互不相欠!”
“装神弄鬼。”陆建啐了一口,示意他快问。
“心冶酒店的免费券,陆上飞说你是赌来的,谁输给你的?”
陆建听袁知吾这么问,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昨天早上,四五点钟吧,在深水巷,牌桌刚散。别用那眼神看我,昨天真是玩牌。”
“忽然有人进来,说手痒想玩两把。又没带钱,非得用那个优惠券。那就估价么,一千块钱。”
“当时人都走差不多了,就剩我一个。我们两个人,玩牌九。”
“笨的很,也就两三把,一千块钱输光了,人就走了。”
“那家伙长什么样?”说到这里,袁知吾听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那个故意输酒店优惠券的人。于是追问。
“戴个帽子,贝雷鸭舌帽,就是老年人常戴的那种。黑框大眼镜,平光镜,估计是装饰用的。但是一直捂着嘴,慢慢咳嗽。嗨,就一个打牌的,我管他长什么样干什么?”
陆建说得仔细,但其实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帽子随时都可以摘掉;眼镜,他也说了,是个平光镜,估计就是临时戴着化妆用;至于捂嘴咳嗽,算了,不说了……
“身材呢,高矮?胖瘦?”
“个挺矮,也不一定,看起来好像有点驼背;倒是挺胖,那里椅子不好,他坐下的时候,嘎吱一声,我还怕给压坏了。”
袁知吾点点头,既然还驼背,那就是又高又胖了。虽然只是个印证,但知道了这些,这一趟就算没白来。
袁知吾又问:“见他往哪走了没?”
“没看见!我管他往哪走。”
这时候,陆建已经显得有些不耐烦了,袁知吾其实也准备离开,不过仍然多问了一嘴:“这两天,你在深水巷,又见过别的奇怪的人没?”
“还真有个撒比。”陆建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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