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了金羽兰之后,沐紫瑛方才开始料理自己的伤势。
“噗!”一口淤血脱口而出,沐紫瑛随即取出疗伤丹药服下,刺痛的内腑方才好受了些。
“风雨坪暂时不能待了,也不知那个老女人是什么人,居然直接出手。”沐紫瑛无奈道,“静灵庭的名声不够响亮吗?”
……
负伤的萧竹盈带着残兵败将一路奔逃回了月中天。
“啊!”萧竹盈仓惶步入月中天的大殿,嘴角流血,这一次为了救金少爷连续与两波人马对战厮杀,折损了不少人马。
“羽兰……”一想起为自己挺身挡剑的金羽兰,萧竹盈心头一阵抽动,脑海里开始浮现出往日的种种。
铭心自问,萧竹盈并不待见金羽兰,甚至是对其达到了厌恶的程度,盖因金羽兰的出生是一个令其难以启齿的意外。
当年萧竹盈为制造黑邪书,算计利用数十名江湖高手。在最后的关头,萧竹盈却被身边侍女出卖,而和最后牺牲品的唐门之主发生了关系。之后被唐门之主算计,不仅失去了黑邪书,还被其重创。
最后被欧阳智救下,拜后者为义父。
而金羽兰则是这段历史所产出的结晶,是萧竹盈最深刻的耻辱。
萧竹盈回顾往昔母女相处,虽然从来都不待见金羽兰,但金羽兰却是对她唯命是从,孝顺有加。
“羽兰,母亲我……”中了逼命的一剑,又落入静灵庭的手中,萧竹盈想来金羽兰是活不了了,顿时悲意涌心头。
“嗯?这时怎样一回事?”这时,藏身于月中天之中的欧阳智闻声而来,却是见到萧竹盈苍凉地坐倒在榻。
“义父!”萧竹盈一见来人,顿时难掩心中悲凉,泪水夺眶而出。
“事情是这样的……”萧竹盈将自己带人前去解救金少爷,对静灵庭以及最后战败的过程一一说给了欧阳智听。
“唉,金羽兰舍命救你,乃是正合孝道,你切莫悲伤过度了,若是有个好歹,不是辜负了金羽兰一片苦心了吗?”欧阳智苦口婆心地安慰道。
看着萧竹盈凄凄惨惨的模样,欧阳智摇摇头,暗自叹道,“女流之辈难成大事。”
“此次你带人与静灵庭交恶,却是惹麻烦了。”欧阳智皱眉道。
“义父,这静灵庭到底是什么组织,一个不过二十岁的小姑娘居然有如此高深的武功,连黑邪书都不是对手。”萧竹盈收拾心情,出声问道。与沐紫瑛一战,已经让她失了心气了。
“静灵庭乃是南武林的组织,其活动范围离我们中原甚远,行事低调,且中间还有南霸天势力阻隔,所以多年以来不少人虽然知晓其名,但也不在意,”欧阳智说道,“曾有消息称,南霸天曾与静灵庭战过一场,却是大败亏输,静灵庭实力到底如何却是没有人知晓。”
“对了,破你黑邪书的人用的是什么武功呢?”欧阳智问道。
“用的是双剑,其剑法灵动之中又带刚毅,却是从未见过,而破黑邪书邪灵的是一招佛门武学,威力甚是巨大,也是从未见过。”萧竹盈如实回答。
“此人毫无疑问是南武林中人,其用武学不曾见过也不足为奇,不过这佛门武学……”欧阳智心思转动,“威力强绝的佛门武学不是想学就能学的,难道这静灵庭背后有佛教支持?”
“义父有何打算?”萧竹盈问道。
“静灵庭之事暂时按下,如今首要之事是救治你生父流星君的性命,我去一趟雨台齐天塔,你这段时间要精神小心了。”欧阳智提醒道。
“是,我知道了。”萧竹盈神色暗淡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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