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哪里有钱...”阎雄急得团团转。
“没钱?那就报警抓她坐牢去,别来烦我,我还一大把事情要做。”阎子健不耐烦,大手一挥,急着赶人走。
他想赶紧了结这事回公司,小秘还在等着他呢!
“阎总,你们阎家大族沾亲带故的,总不能这样耍赖吧!我不管你们怎么处理,总要给我们郑家一个交待,郑家可不是好忽悠的!”常满郑地有声道。
虽说他是给郑家打工的,但宰相门前三品官,郑家是凡城第一世家,谁不给他点面子,他根本就不将阎家放在眼里。
“唉呀...怎么这么烦人,那你说说看,要怎么着?”阎子健对常满不满,但他也听懂常满弦外之音,其他人他不放在眼里,郑家可不按常理出牌,若是阎家没钱还好说,阎雄跟阎家确实有亲戚关系,这不帮忙的话,郑家就会认为他阎家有意推卸,以后在商业上会处处跟他们作对,那就够阎家喝一大壶的。
阎家虽然在凡城排第三,但是距离郑家差了三倍不止。
但是让他掏钱抵了这笔数,那更不可能。
“范馆主承诺了,只要将阎雄女儿嫁给他,那他就还了这笔帐。”常满指了指范农道。
“没错,只要阎嶶答应了,我全背了!”范农拍胸脯保证。
“哦,那就得了,事情解决,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阎子健大喜,一拍定案,起身准备走人。
“呃,不行不行,嶶嶶已经嫁人了,怎么可以再嫁呢!”阎雄反对,先不说阎十三临死前的叮嘱,光看范农都能当他兄弟了,这能让阎嶶嫁个这么大年纪吗?
“怎么不行,你个死窝囊废是不是想看到我坐牢你才安心啊!”陈兰一听,立即改哭为骂,原本打着求求阎家,他们会可怜她,帮她度过这一劫,现在只能靠阎嶶这条唯一的后路了。
转身快速跑到范农面前,讨好道:“嫁,嶶嶶一定嫁你,我,我这就找她,她很听我话的。”
拿出手机准备给阎嶶打电话。
“不行!”阎雄一手夺过陈兰的手机,坚决否定道:“这事怎么能拖嶶嶶下水,大人的事自己解决。”
“你…好你个臭狗熊,你是不是在外面养小三了,你巴不得我死了就可以双宿双飞是不是?”陈兰揪着阎雄耳朵大骂。
“唉呀…我,我没有!这事怎么说也不行!”阎雄简直气炸,一下子推开陈兰的手。
“唉...好一出龙凤斗,不是冤家不聚首喽!”阎芳揶揄道。
“你们要尽快作决定,别拖我时间!”常满催促道。
“我也年纪大了,想过些安稳日子,若是不愿意,以我的财力,我不是没有选择的。”范农显得很淡定。
“阎雄,好汉不吃眼前亏,你是要扑十三的后尘吗?悠游寡断没有远瞩的目光,怎么成大事,牺牲一下又怎么啦?就这么定了,我帮你拍板。”阎骁仗着是阎雄伯父身份,命令道。
“二伯,若是嶶嶶再嫁,那岂不是背负着不忠不义不孝的骂名吗?使不得使不得啊!”阎雄摇头否决。
阎骁那个气,居然不给他这个二伯面子,冷哼一声:“那是你自找的,别说我不理你!”
站起身干脆走人。
陈兰见状,趴在地上嚎啕大哭,恨天怨地地哭诉:“我真是命苦啊…我为什么瞎了眼嫁给你这个不识好歹的窝囊废,受苦受累不说,现在还见死不救,如果我当初嫁给子健多好啊…鸣鸣...”
垂足顿胸,那个叫惨烈。
旁人听了几乎失禁,鼓着一肚子的笑意,齐齐看向阎子健。
据说想当年在丽江别墅时,陈兰可是公开向阎子健示爱的,在阎勇生日当晚,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趁人喝醉了摸黑爬床,结果爬错了目标。
阎雄帮他吃了这只肥猫,现在说来,他还得感谢阎雄。
阎子健脸都绿了,捂着胸口差点咽喉堵塞,大喝一声道:“够了!阎雄,赶紧将阎嶶嫁了,就这么定了。”
陈兰吓得立马禁声。
“唉呀,不行啊!我,我大不了卖房卖车,也不能让阎嶶受罪!”阎雄激动不已,硬是不肯松口。
“就你那危楼破车的,能值几个钱,两百万算是顶天了,够还吗?”阎子健破口大骂,但一时奈何不了阎雄的固执。
阎迪嘴角微微上勾,他早就料到会是这样,否则两年了,以陈兰的性子怎么能容忍方锐到现在?
还好,留有后手。
看向阎子健道:“爸,看来你得要请爷爷出来说几句了。”
一听这话,阎雄更急了,他对阎勇忌惮万分。
阎勇可是出了名的强势,若是不听他的话,即使有血缘关系,他也毫不犹豫地打压到你服为止。
甚至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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